柳红曼走远,连彧安慰连琪,那个是他的母后,不管如何,受伤害最深的还是他。
连琪深深叹了一口气,还能如何,自己的生母,说不得,做得过分了,天下悠悠之口,自己也堵不住。
一个孝字大过天,还是扣在皇帝头上。
“对了,皇叔,虽然我母后说的我不是全部赞成,但有几点,我还是很统一的,”连琪歪着脑袋,“母后说,结婚生子,乃是人伦。为皇室延续子嗣,更是皇室中人的责任。皇叔,你年纪也不小了,要不要……”
贼兮兮的看向连彧,一副没安好心的小模样。
连彧被他逗得发笑,推开他的脑袋,“现在还在丧期,成什么亲?皇叔的婚事,你就别管了。”
“咦,”连琪一脸不赞成的模样,“皇叔,你别糊弄我,我可是知道内幕的。你对临沅郡主可是上心的很。”
临沅郡主!
连彧笑了笑,想到那个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
“你怎么躲在轿子里?你是不是也是偷偷跑出来的?”
连彧想到小时候,明明比自己还要小,却偏要摆出小大人的模样关心自己,或者就像是在关心她家里刚出生的小奶狗。
“我是……”
用力揉揉眼睛,迷迷糊糊打量周围的环境。
不是皇宫内院,看规格建筑,更像是外臣的家。
自己只不过小小的眯了一觉,怎么就睡到了皇爷爷的轿撵中,万一被父王发现了,又要挨说了。
连忙从轿子中年钻出来,见到她小小的一团蹲在自己面前。
可能是自己刚睡醒的迷糊样,让珍珠包子似的她,觉得自己很委屈。
“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