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
郁茹嗤笑,大庭广众之下,堂堂帝师的女儿,要诱惑圣阳王,真是开了眼。
“你说的,不至于吧?先帝三年丧期还没过呢,她就要诱惑先皇的弟弟,太大逆不道了吧。”
虽然从云娴得话里话间,她几乎已经确定陆珮芳就是那种人,但和朝廷中人,还是第一红人有牵扯,郁茹终究是不太情愿的。
云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摇摇头,很是失望,“你呀,我该怎说好么?三年丧期是没到,可还有一个月,就要解除了不是。我跟你说道说道,省的陆珮芳闲得无聊找你晦气。”
云娴可是出了名的八卦消息搜索器,上京豪门中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八卦,她就没有不知道的。
就是街边卖咸鸭蛋的老婆婆,她都能揣着一袋瓜子,跟对方闲扯上一盏茶的时间。
腿一盘,云娴摆出一副老太爱唠嗑的模样,“我跟你讲,陆家呢,往他家祖上数三代,都是庶民,好容易到了他爹那一辈,砸锅卖铁供出来一个秀才。进入柳相的府中,成了一个算是很忠心的门生,不过陆行也是挺争气的,后来奋发图强,总算是做到了太子太傅,当然也是柳相一手举荐和提拔的。”
郁茹嚼着牛肉,呆呆的听云娴跟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八卦,“所以呢?”
云娴翻了一个白眼,果然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