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这孩子还是有点良知的。”夏冰摇了摇头,“阿胜拒绝了,没有接那人递给他的纸包,可即便如此,梁老爷依旧出了事,阿胜当时心里很慌,当即就要去跟你爹交代,结果半路被赌场的人堵到了,那些人见他没钱还债,二话不说就要剁了他一只手,好在之前那人即使出现帮了他,也不逼着他去做那等子害人性命的事,只是让他半夜没人的时候偷偷将药铺门打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事成之后去南街56号找他,给他一大笔钱作为报酬,阿胜当时也被吓怕了,连忙答应了下来,之后就是你知道的了。”
“那他有说那个人是谁吗?”沈荣心急地问道。
“这倒不用担心,我已经带他去过一次梁府,基本上已经确认是那梁府大少爷身边的一个小厮。”夏冰拿过一个葡萄向上抛起,然后准确无误地用嘴接住,囫囵咬着说道。
“那梁府老爷是被,唔”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夏冰用一颗葡萄封了嘴。
“少说话。”夏冰痞痞的说道。
“没错。”看着沈荣控诉的眼神,夜夭无情的撇过了头,赞成夏冰的想法,“证据不足,我们现在并不能完全确定凶手是谁。”
“可是这不是很明显的吗?”沈荣反问道。
“但是那个小厮并没有承认不是吗?”夜夭说道。
“好吧。”沈荣不情愿地说道。
“好啦,别不开心了,最起码我们现在可以确定沈大夫是被人冤枉的啊。”夜夭宽解道,“而且你忘了,咱们还有账本呢。”
“对了,那账本有什么线索吗?”
“当然,不能白让我姐姐跑一趟啊,你们家还好把危险药品都好好保管上锁了,不然这事还真说不清楚。”夜夭边庆幸边从怀中拿出账薄来。
“你看,这上面砒霜的出入量跟剩余的完全对得上,由此可以证明官府带走的毒药与沈大夫没有半点关系,沈大夫是被陷害的。”夜夭耐心的解释道,“毕竟沈大夫若要害人,完全不必如此自掘坟墓。”
“那爹爹没事了对吗?”沈荣眼巴巴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