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放松,将你知道的细细道来便可。”县令正襟危坐,心底却暗搓搓的八卦起来,各种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是,大人,草民名唤阿胜,幸得沈大夫垂怜,为我医治卧病在床的母亲,给了我一份活下去的差事,教我本事,草民虽然感激,可却忘恩负义,做了对不起老爷的事。”阿胜一番肺腑之言,然后冲着沈如风重重磕了个头。
“梁老爷出事前几日,有人来找到了我,让我将此药混入梁老爷的饮食中,还许诺我高额报酬,小人当时怕得很,就没有答应。”
“胡言乱语!”阿胜畏畏缩缩的陈述就被师爷凭空打断,惹得上方的人不悦地皱了皱眉。
“师爷!你逾越了。”县令沉声说道,对下面的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小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如有虚假,不得好死。”阿胜虽然害怕,却不愿沈如风受人迫害,硬着头皮继续,“本以为那人就此作罢,可未曾想过了几日,那梁老爷竟然真的暴毙身亡,小人当时怕的不行,又怕是那人故意迫害老爷,便想着赶紧去通知老爷,让他有个防备,却在路上被人劫了下来。”
说到此处,阿胜突然神色犹豫,不知该不该继续。
“你继续说,出了事儿本官给你担着。”县令说道。
“我,我。”阿胜突然失控,低着头,半晌不发一言。
“怎么了,编不出来了?”梁清见到,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