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三苗撑起胳膊洋洋洒洒地坐在床上,轻抚了一下脸颊,竟光滑如初而没有疼痛感。虽然身上破烂的衣服提醒自己最晚累垮她的试炼,但是伤口怎么都愈合了?
隐约记得昨晚太河把自己抱回来后,好像放了颗药丸在她嘴里,抽了下精巧的鼻翼,好像还能回忆起那淡淡的药香。
“碰碰”
外面站着个人影,身形颀长,三苗猜测应该是师父。不过跟她客气什么,都是他把她放在床上的。
虽是这么想,但三苗还是扶了下披散的头发,端正地坐着,一股精神气出来了。
“进来吧!”
门被缓缓地打开,乌发在空中飞扬飘散,轻盈却若细细的丝线缠绕人的心脏。
身着外门的服饰,简单的白衣,衣襟处绣着灰色花纹。十分暗淡无光的衣服,但是穿在他身上却多了飘逸之感。
抬眸间,眼神温如细雨,一字眉也有了波动。
三苗眯着眼睛,逆着光看着太河,之前就发现太河和她一样同为杏眼,但组合起来却是嫡仙容颜。再次感叹了一下他的花容月貌,他人都是人靠衣装,他倒好...
“早上有人送来了这里弟子的衣服,没叫他们打扰你。”
将手中的衣服端着放在桌上,太河便靠近床边,看了看三苗的小脸蛋儿。
“昨天的伤口可还疼?”
“不疼了...”
咧着嘴对着太河开心地笑,她现在更有信心了。
“那就好。”与在外面的淡然和清冷不同,太河每次看着三苗都会散发着一种暖暖的气息,有种她在身旁就极为愉悦的感觉。
瞅着她的小挑眉,圆乎乎的大眼睛...他回忆着万年无聊的时光,有这么一个徒弟真的是一种幸运,看着她仿佛就有岁月静好,你我共度时光的趣味。
...
陷入了一种沉默,三苗嘴角的微笑也渐渐淡了...能不淡吗?啊...站了大半天了,师父怎么还不走,她要穿衣服了,吐血...
看来等他自动离开是不可能的啦,难道非要她点醒他?哈哈,她就不客气啦*^_^*
“师父,...莫不是还想欣赏徒儿穿衣不成吗?”
眯着眼睛,嘴角隐着一丝坏笑,三苗心中恶趣味来了。
听着这话,太河耳根子红了红,竟忘了之前自己站在哪里想什么,
“哦,那为师走了。”
如玉的脸旁颇有一种落荒而逃之感,迅速地出去掩上了门。
床上三苗真的称奇,这么就,终于看师父正常一回,还知道害羞了。嘿嘿嘿,他完了...
若是师父以后再调戏她,就让他知道后果~
三苗起身将门栓拴上,不远处帮着守门的太河似是听到了,本是消散的红色又爬上了耳根。
当然啦,只是太河想多了,这可不是三苗在调戏他。见他离去,她只是为了防止外人进入,哪晓得他还在外面护驾呢?
外门男女弟子的衣服都相同,可是穿上后三苗认知了俩人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