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凉凉的说到,既然皇上喜欢,我又是个知错的,也没必要太过追究。
“咱们这些女人,除了繁衍子嗣,便是哄皇上开心。偶尔孟浪一下也没什么,梨才人又没赢什么要紧的玩意儿。我瞧着,很不必过于严苛。”
要紧玩意儿?
我后悔了,我就应该赢玉玺!
皇后又问舞贵妃的意见,舞贵妃说自己当年也曾与皇上整夜钻研书法。
莹妃说自己曾与皇上夜读史书,说到激动之时,还打翻了皇上的茶盏。
这么看来,我只是方法不对,不是时间有问题。
合着你们原来都一夜一夜的闹,我说皇上怎么这么能熬呢!都两天了,居然还想再来!
她娘的,都让你们带坏了!
哎,好像哪里不对。
我是不愿意承宠的,只想混日子。
舞贵妃,莹妃,为什么当年也跟皇上一夜夜也不做正事?莫非,皇上当年不成?
有这些人作比,皇上又表现的很宠我。皇后娘娘最终只象征性的罚了我一个月分例,呵斥我不许再与皇上彻夜赌博,也不许再赢这些东西。
第一条我觉着我没问题,总熬夜我也受不了。
但第二条,天地良心,一开始我没想能赢这么多,谁让他手臭!
骰子他是那点儿最小的,叶子牌我出什么他出什么。当年不知道这货怎么坐上的皇位,反正要是抽签,他指定没戏!
算了,先别管他,我这计划失败,还得另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