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强的就装熊,遇到弱的就豪横,典型的欺软怕硬,你为人方面真是好狗。”小黑胖子见金峰汪汪直叫,更是抬出和风王的大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心中升起股无名气焰嘲讽道。
“这哪里是狗,分明是在侮辱狗,你抬出和风王的名讳是要吓唬谁么?若是今天没有三位师傅在此,你会轻易放过我们?”宋长陵冷笑一声问道。
金峰低着头恶狠狠瞪了宋长陵一眼,再抬起头时看向血徒摆了摆手:“你们知道我在王府中颇有地位,此次出来正是给王爷办事,若是你们真的杀了我,怕是会耽误王爷大事,势必惹怒与他,你知道他的脾气。”
他开始尝试说服众人,无外乎利用和风王的名望,在场中唯一让他惧怕的只有血徒,在血徒面前,他连跑的勇气都没有,他心知肚明,只要血徒放过他,其余人也留不下他。
‘怎么办?’血徒看向李寒空,用眼神寻味他该如何是好。
李寒空反而抬头看向洗星河,在场三人中只有他的职位最高,是一个城市的最高领导者,而和风王则是北部地区的唯一公爵,正是洗星河的顶头上司。
这件事让他也颇感头疼,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金峰在和风王府工作,即使是他也要给三分薄面,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和风王这个人度量小气量窄,整一个小肚鸡肠锱铢必较的主,又是当今圣上盛夏国皇帝的亲生弟弟,大权在握根本不是他一个海城主事人能得罪起的人。
“杀了他,处理干净一些,到时即使和风王亲至,也是死无对证。”洗星河略微沉思后从高楼上轻轻一跃落在地面平声说道。
“这……好么?”李寒空眨了眨眼笑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曾迟疑,对着血徒一摆手。
只见血徒‘唰’的一声抽出身上的短剑一步步像金峰走去,一步,两步。
金峰见血徒气势暴涨,一股无形压力弥漫心头连忙摆手心中震惊至极:“不,在海城能让我没有还手之力的只有血徒大人,你们这样做会得罪和风王的。”
血徒脚步一顿歪头看向李寒空:“哥,我觉得他说的在理。”
“在理又如何,他要杀了你我三人的弟子,除非他跪……”洗星河不忿说着,话还未说完。
噗通。
金峰双膝一软直接跪下,正对宋长陵高声大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您心存不轨,出口不敬。”
宋长陵看着金峰,心中感慨:这家伙倒是能屈能伸,为了保命真是不择手段啊。
这样的人必定心胸狭窄,若是真放他走,怕是必定将我等记恨在心,说不准就会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不可留!
洗星河见金峰跪在地上,脸上对着李寒空露出笑意与血徒三人对视一眼,仿佛阴谋得逞一般接着道:“跪下磕……”
咚咚咚咚。
金峰倒地便叩,脑袋与地面接触发出咚咚响声:“我知道了错误,早已幡然悔悟决定做个好人,等回到王府我一定三缄其口,为您保守秘密。”
“这……”
金峰来这一处,洗星河倒是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对他而言,这种人也太没骨气了,难成大事,随机一摆手:“滚吧。”
金峰抬起头看向血徒,动都未敢动一下,直愣愣的跪在地上。
“滚!”血徒一声暴喝。
金峰如同接到圣旨一般爬起身踉踉跄跄向着街道尽头跑去,直至身影消失。
“哦嚯嚯,让一个腾空境的高手给你跪下磕头认错,可是满意?”李寒空扶着胡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