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所以才让这件事在短时间快速被人知晓,虽然从时间上来看完全不可能,但是总不可能这么点背吧,刚想干点坏事就被长孙给发现了,简直莫名其妙嘛!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房遗爱这么想,躺在皇宫中的李泰也是这么想,在家中依旧被打的尉迟宝琪也是这么想的,长孙冲已经丧失想事情的基本能力了,此时正待在家里一动不动。
动弹是不可能动弹了,只能躺在床上当一条咸鱼,过着没有人打扰也不去打扰别人的日子。
第二天,就在房遗爱打算继续咸鱼下去的时候,却听到门口有人争吵起来,原本想安安静静养身体,但是内心的卦之火却然然升起,原因就是听到婆媳问题。
婆媳的问题房遗爱上辈子就深受其害,讲道理,自己老娘算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了,而且还给自己带孩子,而自己老婆也算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但是就这样,两个女人从开始的一同逛街一同做饭变得互相不理睬。
这简直匪夷所思,后来房遗爱反思是自己的问题,工作太忙,而忽略了家人的感受,这让房遗爱很受伤的同时又后悔,但是在生活面前又无能为力。
此时听到外面有人吵架,顿时让房一和下人们抬到门口,然后把这对吵架的人给带上来。
吵架的是李老汉的媳妇和他儿子的媳妇,李老汉当初在田地第一个用耧车,算是长脸了,当大唐的工部开始不断锻造出耧车后,李老汉便是这些耧车的试验官。
虽然朝廷没有给到他官职,但是工钱却是实打实的给,也算是远近有名的人了,没想到今个竟然是他家里出丑,这让房遗爱感觉非常诧异。
靠着李老汉的工钱生活虽然不至于很好,但是肯定很不错才是,没想到婆婆和媳妇竟然在路上就吵了起来。
李老汉老脸通红的站在院子中也不说话,也不敢看房遗爱,把头垂的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吵架的双方中婆婆是一个正宗的关中女子,衣着朴素,但是却很干净,膀大腰圆一看就是干农家活的好手,而反观媳妇却是瘦瘦小小,完全想不到这样的一个人而竟然嗓门也非常大。
房遗爱趴在躺椅上不便起身,咳嗽一声道:“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这个爵爷也可以做点主,看看道理在那边,李老汉,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李老汉双手掩面瓮声瓮气的说道:“老汉我实在是没有这个脸说!”
房遗爱挑了挑眉说道:“哦?为何?”
李老汉还没有说话,那媳妇已经哭泣道:“他们不说,我说,自从阿耶钱多了,阿娘便再也没有干过家务,每天都让我做,可怜我刚刚生了孩子,腰痛不说,每日还得照顾相公和孩子,今日婆婆让我下地拔草,我说腰痛不想去,婆婆便说不再给钱,奴家一时气不过,便和婆婆争吵起来!”
李老汉重重叹了口气,那婆婆怒道:“当年我像你这么大,挺个大肚子还下地插秧,如今让你干点活你就咋咋呼呼,咋了,还不给我说你吗?”
两人顿时又吵了起来,一个说是年轻人的力气是用不完的,吃饱就有力气,一个是觉得自己当年是家中的宝,虽说嫁过来了,但是也不能把自己不当人使唤,原因就是自己生的是一个女娃。
房遗爱对房一低声说了几句,房一点了点头直接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