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程家贴一个好人标签,房遗爱便默默的等待出去的那一。
李泰又和上次一样偷偷摸摸的跑来看自己,还送来一个揣在怀里的鸡大腿,这让房遗爱很感激,然后李承乾也偷偷摸摸的来了,看到房遗爱现在的样子有些痛心疾首,不断感慨房遗爱不该冲动。
房遗爱看着李承乾了一句话,“你这样你不累吗?”
李承乾赫然,掩面而走,但是在出门的时候还是命人弄个团蒲给依旧跪在地上的沈幼羽。
当房遗爱知道沈幼羽还跪在外面的时候也有些无奈,这傻丫头就是这么一根筋,单纯的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房遗爱,但是傻姑娘啊,你这么做只会让我心疼呀。
于是房遗爱便大手一挥,又开始作诗了,这一次,只是简单的一首诗,“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戴胄听到后黯然长叹,一时间看着诗句愣愣发呆,等到回过味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命人把诗送到宫中,便出去亲自把沈幼羽拉起来道:“房家郎君无事,你且回家安心等着吧,这一两日便会回去!”
沈幼羽用憔悴的眼神看着戴胄道:“是真的吗?”
戴胄苦笑道:“是真的,你回去等着吧!”
沈幼羽执拗的摇了摇头,低下眸子道:“我我还想再等等!”
戴胄再次长叹一声,不再去劝,转身走了进去。
沈幼羽刚想再次跪下,没想到一个的身影已经先一步跪下,骆宾王挺直了脊背,淡淡的道:“师母,让我等师父出来吧!”
沈幼羽被这声师母叫的眼泪汪汪的,但是没有听骆宾王的话,而是自己再次跪了下去。
很快,这首诗就传到了宫中,此刻李世民正在不断吐槽程咬金耍酒疯的事情,屋内没什么人,就长孙无忌,还有房玄龄,以及侯君集。
侯君集气的脸红脖子粗,一个劲的要公道,而房玄龄则是不断的东扯西扯,就不自己儿子的过错,另外一边,程咬金则是不断对着侯君集挑衅,是要大战一场,看的李世民头疼无比。
当诗词传上来的时候,李世民看到了诗词,脸上的眉毛很快便皱在了一起,然后不满的哼了一声道:“好啊,你们在爱朕面前胡闹,这房遗爱也好大的胆子,竟然也跟着胡闹,瞧瞧他写的是什么玩意!”
房玄龄一看先是一惊,然后又有些欣慰,同时又有些惊艳,这首诗写的很不错,一眼能看穿意思,但是其中的几个字却是非常特别,至合待还无一不是在作诗的人是多么渴望回归到平凡饶身份,尤其是其中的意境,更是让读的人脑中一静,仿佛此刻自己也刚刚和友人大醉了一场。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也是有些感慨房遗爱的学问之高,以前还有些好奇他做的诗词是不是出自于房玄龄之手,但是随着越接触越是觉得之前所有的诗都是房遗爱自己写的,有些东西是冒充不聊,房玄龄没有这个意境。
程咬金读的哈哈大笑,道:“瞧瞧,这里面的友人肯定是俺老程了,这子够意思,没想到还未俺老程专门写了一首诗,不错不错,回家要裱起来!”
李世民无语的看着程咬金道:“他这是想辞官了懂不?”
程咬金一愣道:“可是他也没有官职呀!”
李世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