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七简直快要被他给帅爆了!
怎么会有人连教训人都这么这么帅呢?
面对孟子偕强大的气场,县令伏在地上的身子已经渐渐有些颤抖。
事到临头,不承认已经不行,可这一承认,必然是死路一条,是否能有什么办法推脱罪责?
“还不说?”孟子偕朝一旁瑟瑟发抖的衙役使了个眼色:“去,把你们县衙这两年的账本给本王拿过来。”
县令一听说账本两个字,彻底伪装不住了,重重的磕头:“殿下饶命啊!这,这一切都是被这许新逼的!他威胁我!我若是不顺了他的意,他,他就会杀了我!”
他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渐渐地,地面上出现一丝丝的血迹,看得徐思七都有些肉疼。
他抬起头时,额头处有一大块地方已经是血迹斑斑,还混杂着地上的泥尘。
徐思七向来心软善良,平时看电视剧看到那些下场悲惨的反派都会忍不住可怜他们,现下看到这县令悲惨痛苦的样子,莫名有些于心不忍。
可她到底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一想到这县令纵容山匪为祸四方,自己坐享那些偷来抢来的财宝,正义感还是把同情心给按了下去。
徐思七正色道:“你要是这么怕他,为什么还敢收他那么多钱财?反过来说,既然他凭一刀一枪就能制服你,为什么还要给你供上那么多钱财?”
孟子偕才要开口,就被她抢了话头去。
可见这小县令被堵得哑口无言,也没说什么,静等他承认自己的罪行。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许新干脆破罐子破摔,亲耳听见这县令背叛自己,趁押着他的侍卫不注意,猛地挣脱开来,扑上去对着县令就是一阵胖揍。
“出卖老子?你就是说得再好老子也要给你拖下水!你就别想跑!”
侍卫上来制止他,被钳制住的许新突然安静下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一秒,他像发了疯一般,卯足了力气踢出一脚,目标就是离他不远的徐思七。
徐思七对他尚存阴影,见他突然袭击,下意识地尖叫一声抱头往后退。
好在林愿宁就站在她身旁,一个转身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许新一脚猛力踢空,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孟子偕的脸色像染了一层墨一样黑,语气不善:“把他拖下去,等候发落。至于这个县令,暂时先关起来,等本王告知了父皇,再来处置他。”
林愿宁领命,把两个人拎了出去。
孟子偕拟了封密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回京,等那一令一匪安置妥当了,就立即准备启程上路。
等这一系列的事情办完,差不多也到傍晚了,徐思七念着他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跑去给他买了两个葱油饼,回来就见孟子偕已经收拾好行装。
“殿下,那个贪官不是还没处置妥当吗,这么急着走?”
抬眼看了看屋外的天色,现在差不多已经暗了下来,偶尔还有三两只小鸟儿结伴飞回家。
“已经耽搁了一天,我们等得,宋城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