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愿宁在边上看着,心想:这不是有一点奇怪,是非常奇怪了!殿下只有在心情很不好的时候才会舞剑,这到底是怎么了?
孟子偕一个动作接一个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知过了多久,一旁的花草树木都遭了殃,残枝碎叶洒了一地。
“殿下!”一个侍卫跑进来回报。
这是他刚刚派去保护徐思七安全的,现在却回来了。
孟子偕终于停下,经历一番剧烈运动,额头上渗出了许多汗:“怎么了?”
“殿下,属下跟着徐姑娘,她走进了一片树林子里头,还遇到了一大一小两兄弟,她在那对兄弟家喝了酒,而后又跟他们一起去放风筝,属下觉得有些不妥,所以回来禀告王爷。”
“本王叫你去保护她,你现在把她和两个男人扔在一起,自己跑回来,这叫保护?”
侍卫万万没想到殿下会因为这种事情发脾气:“属下知错!”
“林愿宁,备马!”
“是。”
两匹马从侍卫面前绝尘而去,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吃了一嘴马蹄从地上带起的灰。
没想到这女人竟敢一个人跑那么远,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侍卫说的那两兄弟,应该就是王时归和王时野,她与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相熟,竟有胆子在那里喝酒?还放风筝?
越想马速越快,林愿宁都快有点跟不上了。不过这次他可以确定,肯定是因为徐姑娘,殿下才变得这么奇怪了!
王时野眼看着自己的风筝比徐思七的飞得要低,拼命想再飞高一点,可是却越发落后。
徐思七笑得肆无忌惮:“哈哈哈,小家伙,你输了!”
王时野不肯认输:“肯定是纸鸢的原因!肯定是哥哥把那个最好的纸鸢拿给了你!”
“男子汉大丈夫,要愿赌服输你知道吗?”
王时归说:“这纸鸢的大小形状材质都是一样的,哪来的最好与不好之说?”
徐思七笑:“你哥哥是明白人,看他多么公正?”
王时野气急败坏:“哥!你是我哥吗?你怎么能帮别人说话呢?”
“我只是实话实说,哥哥不是教导过你,要做一个诚实的人?”
王时野:……
三个人的嬉笑声回荡在整片空地上,徐思七的坏心情也随着纸鸢的升高飞走了。
她本是就是一个自愈能力超强的人。说来说去,孟子偕只是不喜欢她而已,但只要他还没有喜欢的人,她就还有机会,不是吗?
坚持不懈,才是她的作风!
“姐姐,难道你都不想休息一下的吗?”
今天的纸鸢格外的不听话,王时野已经没有什么再放下去的心情了。
徐思七还兴致满满:“怎么,你这个小小男子汉,这么快就没力气了?不会体力还不如我一个女孩子吧?”
王时野受不得她的刺激:“谁说的?看谁的先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