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原来是听风哥哥啊!”苗长倾恍然,语气一惊一乍。
殷彻忍无可忍,不说听风听着如何,就是他都听不下去了。“堂堂一男子为何学着跟烟花之地的莺莺燕燕一样,聒噪矫情。”
苗长倾的双眼突然亮了,“殷公子你去过烟花之地?何时带我去瞧瞧?我这人单纯无知,还没有去过烟花之地呢,不比殷公子经验丰富呢~~~”
苗长倾拖着长长的尾音,给殷彻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殷彻单手捂着眼睛,他眼疼。
不知是不是殷彻的错觉,接收到苗长倾的媚眼后,他就眼疼。
“休要作妖!”殷彻耐心在消逝。
苗长倾惯会看人眼色,一看苗头有点儿不对,就转而对付总是拿着大砍刀吓唬她的护卫听风。
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对于这对主仆,苗长倾有的是时间一点一点地对付。
“咦,听风哥哥,你怎么还不拆我给你的厚礼呢?”
护卫听风明知这一定不是好东西,但是在殷彻投来示意的眼神后,听风还是硬着头皮去拆包袱。
拆开一层又是一层,拆开黑色的布头,里面是白色的,再拆开,里面又是红色的,听风戒备着打开最后一层屎黄色的布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撩开屎黄色的布头,郝然入眼的是一个做工粗糙的刀鞘!
一个与他的大砍刀极为相配的木头刀鞘!
听风愣了。
苗长倾傲娇地仰头,“是高兴傻了吧?快试试啊,跟你的大砍刀是不是很相配?”
听风愣愣地照着苗长倾的话做了。
然后就发现这个粗糙的木头刀鞘竟然与他的大砍刀异常的相配!
“哈!我果然是聪明绝顶!呸,聪明不绝顶才是,我才不要做一个秃子!我这人向来过目不忘,更何况还是差点儿命丧大砍刀之下,记仇这种东西我最擅长了!只几眼,我就几下了大砍刀的尺寸!果然没有错!”
苗长倾欢喜地拍掌!
新护卫听雨同情地看了一眼听风,大砍刀明明不需要刀鞘。且得罪了这么一个记忆力眼力疯狂的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儿。
“殷公子,你的护卫是不是高兴地不会说话了?放心,都是木头做的,不值几个银子,回头弄坏了,我再给你定做新的!”苗长倾牲畜无害地说着,还特宽宏大量地拍拍听风的肩膀。
老道士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喝茶,他就看看不说话。
自打第一次被听风用大砍刀威胁了后,苗长倾回家后,得了空就做这个刀鞘,没削一次,都是骂骂咧咧的,如此一模一样的,医馆里还有三个!
一个术法高深的道士在做刀鞘的时候,骂骂咧咧嘀嘀咕咕,可见这刀鞘之中藏了多少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