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堂堂大男人竟然学女子描眉抹粉,竟然还抹了厚厚的一层!
殷彻看着苗长倾这般丝毫不知羞耻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儿来。
最后,俩人没有说过一句话,殷彻就冷凉凉地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康氏正端了点心来,想着看在她这么热情的份上,那个俊俏的公子好歹给自家长倾一个机会!哪成想,刚端来点心,就看到那个俊俏的公子脸都气青了,招呼不打一声地就走了!
“娘的好长倾啊,你到底对人家怎么了?那般俊俏的公子可是让你气得脸都歪了!娘早就跟你说过,若是有瞧上的男子,一定要放长线钓大鱼,就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小火煮着,等到那公子习惯了你在身边,然后再表白身份,一举将他拿下!”
康氏明显是过来人,讲的都是大实话。
“娘,我真的是什么都没做。”
康氏一脸地“我不相信”,但是苗长倾不承认,康氏也没办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苗长倾出门。
苗长倾直奔杨大人的大哥家,进了杨家的巷子里,就听到街坊邻里已经指着杨家的大门骂着,杨家的大门紧闭,大门口已经被人丢满了菜叶子等物。
苗长倾往巷子里走来,几个街坊戒备地看着苗长倾,“小公子可是来看望杨家人?”
老道士瑟缩着脖子,“这几个妇人好凶,好像我们若是说是要进杨家的,就要把我们给弄死。”
不用老道士说,苗长倾已经感受到了杀气。
苗长倾当即反水。
“呸!我怎么可能是来看望杨家人的!大娘大嫂,你们看看我的眼眶,我一个大男人被杨家那恶妇带着刁奴当街摁在街上被暴打了一顿!我就是听说杨家那恶妇不好了,我硬是从床板上爬了起来,也要来看看那杨家恶妇的下场!”
如今,杨家人被贬职,都与他们一样,都是白丁,已无官职在身。
大娘们一看苗长倾抹了一把妆粉,果真看到眼眶边上的乌青,顿时将苗长倾引为自己人。
“我听说那恶妇快死了,这是真的吗?”苗长倾疑惑地问道。
“终于报应来了!可不就是要死了吗?杨家人请遍了京城的大夫,可没有一个愿意上门来的。也不知道杨家这是得罪了哪个贵人!不过就那恶妇拿了银子而不顾孩子这事儿,也该天打雷劈!就这么活活疼死,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苗长倾没想到杨家大嫂做的事情竟然传了开来,“你们怎么会知道这等事情的?”
“这有何难,那恶妇的儿媳妇已经闹着要和离,要带着一双儿女和离回娘家。说是有了那恶妇做婆婆,以后她的一双儿女恐怕都说不到好亲事!就算是杨家人自个儿不愿意说出来,但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苗长倾又听着街坊邻里说了杨家大嫂的诸多恶事,苗长倾发觉,杨家大嫂能活那么久,说不定前世积攒了不少的功德。
苗长倾眼见着进不去,索性就离去了。
等苗长倾归来的时候,苗玉安等在院子里,“长倾啊,过来,爹有东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