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个和凤座上女子年纪相仿的女史打扮人进了殿来。
这是一个颇有风情的女子,华服女子则更多是气度不凡中含着清冷和她是比不了的,但是其他,比如地位、美貌,她又差了许多。
华服女子见她进了殿,浑身的冷气简直就收不。暮春时节的大殿里,简直能和数九寒天相比。
女子恍若未觉,俯身跪拜,“奴婢请娘子金安。”
华服女子玩着腰上系着的宫绦,不拿正眼瞧她,也不叫她起身。过了好一会,才将手旁的茶碗狠狠一摔,
“我可一点都不安!”
茶碗碎在女史身前,茶水溅在女史身上,她的脸上还是和进来是一样的淡定,伏在地上向华服女子请罪。
“娘子息怒。”
语气淡淡的,也没什么请罪的意味在里面。
“哀家不息怒你能怎样?”
华服女子瞥了她一眼,眼中竟有些怜悯。
说来也有趣,这华服女子看起来也还不到三十岁,这一声“哀家”,太显老了她还年轻呢。
“来人,教坊司司使张云容出言不逊以下犯上目无哀家违背宫规,即刻褫夺品级,逐出宫去!不,逐出长安城,发配江南!”
“娘子!”
女史猛然抬起头,眸中具是难以置信。
“你们两个我必须选一个保下来,可我贪心些。”
华服女子似乎是向她解释。
……
“谢您吉言。”
盛世铭祝他们收视长虹,她就受着呗。
“这个剧本是谁原创的?你怎么就想到要把它搬上荧幕呢?”
谢一玎明显没有跟上盛世铭的脑回路,她还以为他能问些关于剧本筹备的问题,却是问了作者。这就是之前说的,吃了鸡蛋好吃,要找下蛋的母鸡了?
呸呸呸,谁是母鸡!
“剧本封皮上有写,张导原创的。”
谢一玎的话引来了盛世铭的白眼,是真的白眼。或许是这人心情好了,就不介意谢一玎贬低他智商的事了呢。
真是和李沐一样一样的,在外面板着个脸跟小魔王似的,其实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也会和一般的大男孩一样有意思,趁这个时候捋老虎须,也就换来他一个白眼。
也是见了鬼了,盛世铭哪里看起来像他了,她今天已经接连两次觉得他俩像了,绝对是她眼花了。
盛世铭可不管谢一玎现在心里怎么想的,张导张志新是吧,他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