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的东西,把自己当什么了?
夏苏也轻轻扯了扯尸邪的衣服,让他别这么说话。
尸邪道:“她自己说的要保护你啊。”
千鸢斜了他一眼,没说话。
看在尸邪没有上一世记忆的份上,先不跟他计较。
“千鸢你别生气,他不是这个意思……”夏苏连忙替尸邪解释。
“嗯。”千鸢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过身坐着,用背对着他俩,懒得看他们秀恩爱。
尸邪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司机在远处不耐烦的喊道:“说完没有啊?你是在留遗言吗?需要讲那么久?”
尸邪:“……”
夏苏:“……”
这句话还真没讲错,这跟留遗言也没什么差别了。
尸邪跟司机他们去探路了。
夏苏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千鸢,又看了看正一个人忙碌着做饭的余花花。
最后决定去帮余花花,先把午饭做出来,到时候再把午饭端到千鸢面前,给她道个歉。
他俩一走,宴饶坐在千鸢腿边,把头靠在她的腿上,嘀咕道:“姐姐我不高兴了,你干嘛对他俩这么好?”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那个人?”千鸢反问。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宴饶无辜的望着她。
千鸢垂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那眼神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俩人四目相对。
许久后,宴饶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与他那张萌萌的小脸严重不符。
“我就想看看他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黄色废料。”
声音和表情都在笑,眼神却冰冷到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