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转过脸,望向窗外,看到瓢泼大雨哗啦啦地下了起来。
他看着在阳台上随风飘摇的连衣裙。
裙摆飞扬,在半空中来回飘荡,仿佛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
他顿了顿,还是勉为其难地站起身,走向阳台。
一次妥协,往往就是坠落的开始
从此之后,晾衣服、收衣服以及类似的家务,变成了木白的任务。
很多年以后,当木白回想起这一天、这一刻,他都想穿越回来,抓住自己的肩膀,使劲晃一晃,把当年的自己的摇醒。
然后,大声责问自己:“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没有坚持当一个远离家中琐碎事务,只关注阳春白雪的翩翩君子!
收衣服事件之后,是拖地板。
这算是杏子的无心所得。
那一段时间,杏子正好赶上项目节点,每天忙到脚不沾地。
她掐着时间截止点,每天守在设计院,盯着设计师修改规划方案。
她跟设计院的项目负责人同出、同入、同吃。
每天晚上加班到11点多才到家,累得只来得及洗个澡,倒头就睡。
而到了早上,照样雷打不动地7点半就得起床,赶着9点到设计院“上班”。
别说做饭了,差点连吃饭都没时间。
更何况是处理家里的各种事务,忙到压根没从脑子里面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