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看到二人这样,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不下了,虽然他有着十足的把握二人会听从他的建议,但万一不听他的,那他做的再好也是死路一条,成王败寇,好在现在一切都成功了。
刘晔先命令二人先找出明面上郑宝的死忠分子,然后以郑宝的名义暗地里把他们集合在一起,说是有要事相商,再全部坑杀之。二人唯唯诺诺,连忙照做,事情十分顺利,一百多名郑宝心腹被坑杀,消息也没有走露出半分。
之后,刘晔便命令张多、许干二人提着郑宝的头颅,敲鼓聚将,点齐巢湖军马。等到三通鼓毕,又过了一刻钟,这部人马才慢吞吞地赶了过来,令二人的脸上充满了尴尬而又不失礼仪的微笑。
众多士卒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望着郑宝的头颅,眼神中流露出迷茫、畏惧之色。
刘晔在校场大声喝道:“扬州牧、卫将军刘辩大人,声望享誉于四海,恩义布泽于扬州,今巢湖郑宝,不但不及时投靠扬州牧,为朝廷效力,反而利用巢湖地势,处处与庐江官员作对,此乃取祸之道也!”
“今张多、许干二位将军,深感扬州牧大人大义,特手刃郑宝一众贼子,欲率汝等,降于朝廷,以保全你们的性命。现在只要你们乖乖听话,听从张多、许干二位将军的号令,那么可以保全你们的性命无虞。”
校场上剩余忠于郑宝的心腹不干了,与周围的头目窃窃私语,开始挑拨离间,想要干掉张多、许干二人甚至有的人转身就走,准备点起齐部兵马,直接为郑宝报仇血恨。刘晔却是早有准备,他连忙命令张多许干的手下,立刻当场除掉这些引起骚乱之人。
郑宝的心腹猝不及防之下,更何况刘晔以有心算无心,不费吹灰之力,就被干掉了。剩下些没有立场的头目,也只能纷纷附和,再也没有反抗之心,毕竟校场上的血迹还没有干涸,人命在这一刻显得十分廉价。
张多、许干二人见事情如此顺利的解决,心中对刘晔的尊敬又多了几分,越发的佩服刘晔,感觉自己的前途也光明了几分。
之后,收拢郑宝心腹手下的残卒,统计人口、金银珠宝、货物财产,刘晔却并不慌张,而是把一切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同时连忙修书一封,加上刘辩给自己的书信,报与伏完、卢植等人,让二人率兵来接收贼匪残兵。
终于在第五天,巢湖军营外响起了射声营军马的喧哗之声。听闻是皇甫坚寿统帅射声营前来,刘晔连忙带领张多、许干二人前往接待。
皇甫坚寿见到刘晔之后,不疑有他,拱手躬身行刘晔行礼,面露尊敬,一脸感激的说道:“幸得刘子扬先生相助,才使我军不费吹灰之力取得巢湖,先生大才,请受坚寿一拜!”
刘晔听了,心里十分受用,但也不敢居功自傲,连忙回礼道:“郑宝作恶多端,庐江人人得而除之而后快,在下只想减少杀戮,所做的不过是顺应民心罢了。”
“先生谦让了。先生为民除害,大大的降低了我军的伤亡,该当坚寿行此大礼!”皇甫坚寿诚恳的说道。
刘晔听罢,也不再做坚持,便让皇甫坚寿带领人马接收投降部众,张多、许干二人也连连点头,向皇甫坚寿示好。
皇甫坚寿也不再多做推辞,对三人说道:“刘晔先生立此大功,我自会禀明州牧大人,张多、许干二位将军,拨乱反正,迷途知返,也立下如此天大的功劳,我也会一并禀明州牧大人,现在烦请二位将军交割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