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可听懂了?”怀安帝赞许地看了看孟珲,转头问道。
“驸马讲的甚好,甚好。”怀朱收回目光,回着怀安帝的话。
“这孩子,既如此你们便退下罢,明日还要赶路,宁怀回去好好歇歇。”
“谢父皇,儿臣告退。”
“微臣告退。”
两人并肩走出大殿,向府邸走去。
“驸马,你那两个妹妹可是已经被我弄来了,大概过些时日便到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怀朱扭头问道。
孟珲保持着与怀朱同等的速度,说道:“谢帝姬帮忙,不过微臣貌似已经以身相许了。如今微臣所得的一金一银,所有的一砖一瓦,所植的一花一草,所穿的一线一布,所食的一饭一汤,所乘的一车一马,莫不是您的所有物,微臣实在不知该以何报答帝姬的恩情,着实有愧。”
怀朱愣了愣,这样说来她的驸马实在是太可怜了,竟然什么都没有。虽然她总觉得这样说有些怪怪的,可是驸马说的的确没错,到底怪在哪儿了呢?怀朱一时想不出来,只好作罢。
“驸马你既什么都没有,那便算了吧,权当是我出去玩儿了一圈好了,再说为我的婆婆和小姑子做些事也是应该的。”
孟珲点点头:“微臣替家母和妹妹谢过帝姬。”
“没事儿,没事儿,驸马不必言谢。”
“那帝姬晚上好好歇息,望此役能旗开得胜。”
“嗯,驸马也好好歇息。”
“谢帝姬关心,微臣告退。”
怀朱一碰上孟珲智商就直线下降,直到被孟珲哄回房间才发现自己又被忽悠了一次。嫁给她就叫以身相许?她到现在连他的手都没摸过,新婚之夜被拉出去打仗,之后不是打仗就是派往外地巡视或是做使臣往国外转悠,回府的机会少的可怜,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驸马忽悠,完婚一年了还没圆房,刚刚驸马又跑了,真是气煞她也。
怀朱没控制好力气,咔擦一声手边一个好好的楠木桌便报废了。一队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进来赶紧把那一堆“废品”收拾走,不一会儿就搬进来张新的,与之前那张一模一样。管家很合她意,据说准备了百张一模一样的桌子,以便随时更换,还不会让人知道宁怀帝姬是个暴力狂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