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爱能持续多久呢?
所以的爱都是有条件的,有看重你利益的爱,有看重年轻貌美的爱,有看重你性格温顺好脾气的爱……
总之不管因何而爱吧,时间长了都会发生变化呢。
什么色衰而爱驰,什么审美疲劳,什么七年之痒,等等等等。
看来这系统是要坚定自己不谈恋爱的心呀!
靠男人不如靠自己,只要事业成功才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
白豆蔻一面思想上一泻千里,一面手脚麻利地替男孩们全都诊断了一遍。
最后才点点头,表示都能解,众人欢呼起来。
凤宵望着此刻的白豆蔻,感觉她身上有着一层淡淡的光!
这个晚上,豆蔻恐怕是最忙的一个了。
她像个将领一样,一一的吩咐众人去煎药,每个人煎的药又还不一样。
山派的人去向那妖族之人问话,凤宵这边的人便找男孩子们问话。
他们想知道类似的客栈在其它地方还有没有?
还有没有和他们一样被控制的孩子?
被他们抓住的那些大人又被传送去了哪里?
妖族的家伙们嘴倒是挺硬的,一个都不肯开口。
不过男孩子们知道的都了,果然,崇州城里的乞丐也是被他们控制的孩子。
其它类似的客栈他们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抓住的大人们被传送向何处他们更加不知道了。
根据他们的记忆和描述,他们的残疾大概是这样形成的:
一个几岁的儿童,上半身被固定住,嘴用胶布封住避免发出声音。
用强力将大腿向臀部后侧翻转,使大腿骨和盆骨脱离。
然后将大腿向身体两侧扳平,腿从后侧向前侧扭转,使大腿脱离,并与大腿折叠在一起。
豆蔻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几岁的健康儿童受到这种酷刑时会有什么样的痛楚。
这些孩子,身体被固定,嘴被封死,他们遭受了惨绝人寰的折磨。
即便身体上的伤能够被治好,他们所遭受的心理创伤又有谁来关心呢?
众人听得生气,把那几个妖族一顿爆打。
凤宵问他们记不记得自己的家在何处,有四个男孩子都能出来具体地址。
还有两上男孩子不记得了,他们本来就是街上的流浪儿。
只有慕言一直没开口,豆蔻蹲下来,轻轻地察看他的腿伤:
“我也是从大禹来的呢!你不要担心,他们肯定会将你好好的送回家里去!”
“你的腿伤我也有把握治,只是你得受些苦,估计得有个一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呢。”
慕言听到豆蔻的话,感受着来自于她手心的温暖,眼睛一下子便湿润了。
他硬咽着不出来话来,有多久了?
多久没有体验过来自人间的关怀了?
原来这慕言正是那杨临渊的外甥。
……
原来当日杨临渊他爹杨老爹,本欲要将门主之位传给女婿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