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做，如果之后冷了还可以继续卖红烧肉，只不过可以加上米饭在那里吃。但是这些东西可能还是容易被别人学会，即使味道差很多，但是价钱一旦低了，生意就会难做，很容易赔钱的。”白漠的话让张陌之觉得他好像发现了一个宝藏女孩，张陌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我打算夏天卖凉皮，天气冷一点就可以卖一点鸭货之类的，现在是夏天鸭货存不住的，所以冬天**较合适，所以我觉得不会亏。”白漠和白奶奶看着张陌之都是一脸疑惑，白漠还是开口问了，“鸭货是何物？鸭子做的吗？”张陌之看着迷茫的两个人才知道自己又把新鲜玩意说出来了，只能自己给自己把话圆回去了，“就是鸭子身上的鸭脖，鸭翅膀用卤水煮出来的，这也是我以前自己不经意间发现的，味道不错，改日煮一点给你们尝尝。”白奶奶更加疑惑了，“卤东西我知道，这鸭翅膀穷人家也会吃，这鸭脖可是没有肉吃的费劲的东西，少有人吃啊。”张陌之没想到这里竟然连鸭脖都不吃，那么自己之后收鸭脖的价钱就会低很多了，但还是解释给白奶奶听，“我也是无意之间发现的，下次做给您吃，您就知道多好吃了。”白奶奶也只能点点头，他看着张陌之一脸认真的样子，还是说：“那按照你这么说的话租一个店铺是可以的，不用太大，能放下两三张桌子即可。只不过镇上的铺子租金一般都很高，你的钱够用吗？”白奶奶将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张陌之摇摇头，“今天听大牛说租一个铺子怎么样也要几十两，再买桌椅板凳的话，银子是不够用的，所以我打算把红烧肉方子卖了。”“卖方子？”白奶奶始终觉得张陌之这个事情不妥，“陌之啊，你既然来找奶奶商量这个事，就是没拿奶奶当外人，奶奶有的话就直说了，你要是把这个方子卖了，凉皮生意不景气，你若是赔了钱可怎么办，现在红烧肉生意不错，何苦要卖了方子另寻他路呢。”白奶奶语重心长的说完以后，白漠接着说：“陌之哥，我知道你之前的考虑，但是你要把方子卖给天合饭庄还是天一饭庄呢？终归是要得罪一面的，天一饭庄生意不景气，但老板是个重情义的，天合饭庄老板虽然不是个好的，但是就怕他背后权势大，我们招呼不住。”白漠所说正是张陌之心中所想，“我还是想把方子卖给天一饭庄，并且和他做合作，分成卖红烧肉，虽然说王天合不是好人，但是最近听镇上的人说，他只是侧面打压王一舟，并没有其他的行为，可能还是顾忌之前两个人的颜面，所以如果我帮了王一舟只会损害一部分名声，但是通过我之前去卖野味的一个接触，我发现他并不是一个随便容易让人拿捏的人，所以我觉得如果把方子卖给一个人品好的人麻烦就会小了很多。”白漠点点头，这个时候白奶奶却是一头雾水，因为两个人没有和她提过王天合和王一舟的恩怨，甚至白奶奶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但是她听着也是明白了一些，也看出来张陌之是下了决心的，所以便不再劝他了。但是白奶奶还是说了一句：“陌之，奶奶知道你已经下了决心想卖凉皮了，但是卖方子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如果是因为银子不够，奶奶这里还有点可以借给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