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名字!
当陈封将目光移向宁霜雪的手中时却发现原来雪白的长剑已经消失,一根白绫飞扬,在雪中舞动,如梦如幻。
一时间,观众席上看痴了一帮少年。
“花架子”陆惜谣嘴巴撅了一下,眼神却恨恨的刮向某处,待看到少年担忧的神色,心情轻松不少。
“是不是花架子,可不是凭嘴说的”
宁霜雪嗤笑,在雪绫之下一位少女东躲西藏,颇为狼狈。有好几次被白绫末端扫到,血红一片。
“丑娘们,你给姑奶奶看好了,可不止你的兵器厉害”
话音刚落,陆惜谣身上灵力翻涌,紫光冲天。
宁霜雪那不屑俏脸陡然一变,她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女还有手段,而且如此的狂暴。
是的,就是狂暴!
战台上的每一片雪花看似无用实则相当于通灵境二重天的攻击,若是一般人躲都来不及,哪像眼前的少女一样直接冲来。
“看出这是什么血脉了吗?”高台上,为首的中年男人看着战台发生询问。
“不知,我只感觉到它的狂躁,与其他陆家之人完全不同,还有那柄刀,好奇怪”光头男人拍着脑袋,其他几人同样露出思考的神情。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战台,生怕错过这一分一毫。
当雪绫与紫刀碰在一起的那刻,整个战台为之一颤,天空的雪也静止下来。
轰!
雪绫被荡开,宁霜雪狂喷鲜血,身体摇摇欲坠。
秒杀!
宁霜雪败了!
依旧站立的宁霜雪口中吐着鲜血,手中的剑也飞到远处。
高台上那名妇人猛然站起,杀意重重。
当所有人都以为会就此结束的时候,那抹紫色再一次动了。
嘶拉!
一声轻响挑动了所有人的神经,一截玉臂裸露在空中。
“既然你不想认输,刚好我收回点利息,这一刀是你看陈封哥哥的代价”
宁霜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如此对待自己。
“陆家这丫头找死不成?”那名妇人一怒,一股寒风化为利箭直刺战台。
陈柏生瞥了一眼没有任何动作,就在寒风即将接近战台的时候,一张透明的光幕将其挡住。
“陈柏生”
面对扑面而来的寒意,陈柏生毫无波澜道:“干什么?你难道想去救你徒弟,不要忘了这是苍辰宗的战台,虽然那地方三十年开启一次,但是你要是破戒我不介意也破戒,将你雪谷赶出去”
妇人怒目而视,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对着前方说道:“陆家的小娃娃,我劝你到此为止,不然要你陆家好看”
陆惜谣微微愣神,眼神愈加冰冷,手中的紫刀慢慢上移动,最后停在脖颈某处轻笑道:“这里是当时陈封哥哥留下的吧,相必你也后悔当时的决定”
陆惜谣说的不错,脖颈处的伤疤确实是来自某位少年的匕首,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苍辰宗还有个前任少主陈封。
“这一刀是你自以为是,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陆宵是我哥哥,我说过你配不上他!”
宁霜雪的双臂已经全部暴露。
看着依旧没有停下的少女一种叫害怕的情绪出现在在宁霜雪的心中,因为那柄刀已经出现在她的衣领处。
“陆惜谣!你别太过分,不然不死不休!要知道我可是你哥哥的未婚妻”
咔!
未婚妻?
陈封蒙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妹妹与未婚妻打,怪不得,怪不得。
这下所有的一切似乎可以解释的清楚了,他将头偏向旁边,看着面色阴沉的陆宵忽然新生一抹同情,他现在很想问问陆宵,希望谁赢?
嘶拉
衣服的撕裂声再次响起,洁白的亵衣出现,那两团傲然令空气为之凝固。
“这一刀是你居然想要杀掉陈封哥哥,而且还是借助陆宵的手,你觉得所有人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咕嘟咕嘟!
观众席上吞咽口水的声音让男弟子脸红,女弟子生气。但是所有人的目光依旧聚集到战台上那柄紫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