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宫是来给缘浓送宫服,父皇说各女眷可要准备除夕表演,到那时西至使者也会观看,缘浓可要费些心思了。”林馨茹说完,上了马车往宫内赶去。
“姥姥,这次就算我不去,是不是不合时宜啊。”缘浓摸着那身蓝色宫服,蓝色的星辰花绣在裙边,缘浓心里一阵欢喜。
“那也得表演歌舞,缘浓会什么呀,三岁上学堂揪太傅的胡子,五岁打哭同龄的孩子,七岁成了小霸王……”云老太太平静的端起茶杯,引的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姥姥,那是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事了,丢不丢人啊。”缘浓憋的满脸通红,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
三日后,宜柯津回到广寒仙,上楼时,与一男子擦肩而过,宜柯津玩世不恭的向他一笑,眼见看到此男子戴着人皮面具,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便派梅兰竹菊紧跟。
梅兰竹菊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副人皮面具。
“公子,我等追到皇宫的东北宫门时,只留下这个。”梅恭敬地将手中的人皮面具递给宜柯津。
“你们都让他察觉了,说明此人武功极高。”宜柯津摆手示意他们退下,手里拿着人皮面具往皇宫走去。
林清尘此刻收到西至公主季挽吟的密信,俊秀的小楷密密麻麻整齐的铺在信纸上。
林清尘面无表情,眼中迅速浏览信上所写:
清尘,见字如见吾,时隔十年,恍如隔世,挽吟心中略有担忧,不见汝面,思意心切。盼相见之时,重修旧识之好,挽吟书。
林清尘见宜柯津走来,将手中的信放在桌上。
“看什么呢。”宜柯津把袖中的人皮面具放在桌上,拿起桌上的信,自己一人嘀咕念着。
“你这哪来的。”林清尘目不斜视盯着桌上的人皮面具,抬起手将袖口的折痕轻轻抚平。
“等会再告诉你,你先说这封信怎么回事,净在外面沾化捏草,还十年前的桃花,你行啊,林清尘。”宜柯津眉毛飞扬,双手叉腰,满脸怒意的瞪着坐在桌前的人。
“赶紧说正事。”清尘忽略他的情绪,不紧不慢的喝着手中的龙井茶。
“等会再和你算账,今日回广寒仙时,觉一男子可疑,便派人紧跟,跟到皇宫就只留下这个,东北宫门离林奕旭那小子可是近的很。”宜柯津来回踱步,手中的云锦不停的被他敲打在手掌心。
“既然能跟丢,说明这个人武功高强,如果真是他,没必要蠢到从东北门进宫。”林清尘示意他喝杯茶,不要来回走动。
“说的也有道理,这到底是谁,竟然连你和林奕旭的矛盾也利用了。”宜柯津坐在桌前,单手托腮,眉头紧缩。
“不管是谁,都对我们没好处,或许,有个人能给我们答案。”林清尘邪魅一笑,宜柯津在旁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走进欣月宫,宜柯津才恍然大悟,苏惜月是未进宫前,是闯南闯北的商人,见过稀奇古怪的东西自然是多的。
苏惜月正把缘浓给的墨菊搬出来,一袭杏色牡丹图在她身上活灵活现,额上不禁多了一层细密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