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大的压迫感下,言靖瑜没有“屈服”,反而是笑的更厉害了,他就是要激怒贺思南,就是想要看到她歇斯底里,没有形象的样子。
他继续回到座椅上,单手支着下颌,满不在意地看着贺思南,语气薄凉:“言太太,你说我该有什么分寸?”
贺思南眼神沉静,像是一潭无波,明明长了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却偏偏清冷如雪,让人不敢靠近。
她那双冷漠的疏离的眼睛,现在依旧没有半点波澜,让人捉摸不透。
“这样的女人不干净,希望你以后洁身自好。”贺思南语气冷冷地,接下来继续阐述事实:“虽然我不想说人坏话,但是不得不说蒋媛媛和野鸡并没有什么区别,只要钱足够多,她会来者不拒。和她有过接触的你,很容易感染上某种疾病,所以我很介意。”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样。
言靖瑜看着言太太的眼睛,她一双眼睛清澈透亮,疏离清淡的语气在有理有据地说着关于他出轨的影响。
她到底爱不爱他,言靖瑜开始怀疑。
“言太太,你介意,为什么不离婚?”言靖瑜故意问道,一双墨眸深邃,目光锁着她,满是冷意。
“现在还不到时候。”贺思南抬眸看了他一眼,语气笃定,像是在宣示所有权,一句话轻飘飘地说道。
言靖瑜怔了一下,这个答案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贺思南竟然说得心安理得。
“贺思南,看来你还真是喜欢言太太这个位置,为了南屿,你还真是肯付出。”
言靖瑜毫不留情地讽刺道,目光越来越冷。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