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苏莺时一直觉得这句话特别有道理,没有经历过别人的人生,就不要对他人指手画脚,一个人活在世上,约束好自己就已经很成功了。
她终于找到了药膏,拧开盖子,挤了一点,用手轻轻地抹上容易的伤口上,细细地按摩着。
容易心里暖暖的,因为真的已经太久了,太久没有人事无巨细的关心他了。
“为什么给我上药,那边可是有一个将死之人等着你去救呢。”
苏莺时只觉得他有点不识好歹,手上的力度都用力了些:“我只是神经外科的医生,更何况这是我欠你的。”
“欠我的?”他更好奇了。
“上次我车的修理费你助理出的。”
容易笑出了声,好整以暇道:“就为这?陈驰说你的车有保险。”
陈驰根本没说过这话,他是胡诌的,他想着一般买车应该会买车险才是。
苏莺时将医药箱收了起来:“我的车尾灯换过,所以不保险。”
况且,她直觉那个换过的车尾灯应该不便宜
“.…..”
容易沉默的站起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又拢了拢外套,点头致谢,便准备离开。
“等一下。”
苏莺时喊住他,拿起桌上的药膏走到他面前递过去:“喏,回去早晚各抹一次。”
“我不用。”
“拿着吧,留疤就不太好了。”
“又不差这一条疤。”
他说的无所谓,苏莺时莫名的有点恼,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医生,所以十分见不得别人不把自己的健康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