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光头说了话,福掌柜看村民们道:“诸位到客栈吃点不,有免费菜汤?”
那光头布衫瞧瞧村民们,没见到有谁想到客栈去吃,他说:“这拨人你就算了吧,敲下一拨吧?”
“就没有一位吗?”福掌柜问村民们。
这些人确实没有要吃的,只是来瞧瞧热闹,皆有走心,有村民说:“改天吧?”
“改天。”又有村民说。
村民挪步,往南北街去看。
村民是要走了,福掌柜,说:“那各位,我就不留各位了?”福掌柜要送他们,他们走了,他再敲锣。
村民欲散,脚步却慢,晃晃荡荡的也没走两步。村民散的慢,福掌柜没有说啥,他说:“慢走。”
村民散的慢,但终究还是散开了,散开个房子大的空当。福掌柜看了,只有一个人留下,这人光头布衫,是说话的光头菜农。村民都走了,唯独此人不动,而且还面向着他。
福掌柜不知这人为何不走,问:“你怎不走呢?”
这人一开始也想走来着,只因无啥事,家中无活儿。他道:“哎呀,家中没有啥活,饭也吃完了,没啥事了。怎地,你这客栈生意挺不错啊?”他往客栈走了两步,看客栈的客人。
“还行吧。”福掌柜回头瞅眼。
客栈里有客人,不是很多。这村民看了又想走了。他道:“你敲锣,我到那边看看去。”话毕这村民去跟其他村民,随他们闲走。福掌柜送道:“慢走呀?”这村民听了摸摸光头没有说啥。
村民都散了,福掌柜站那寻了寻思,当当当!又敲起锣来。
客栈之中,小二端了托盘来,他见抱猫客人与那要饺子客人分开而坐,他道:“二位分开了?”
那托盘上只有二斤生鱼片与一斤活鲫瓜子,观大夫回道:“我是人,不与猫同桌而食。”
小二走至抱猫客人桌前,说:“原来如此。”托盘中有一个大盘子一个大碗,大盘子中摆了二斤生鱼片,大碗中有水里头装了一斤活鲫瓜子。托盘放于桌上,小二将大盘子与大碗往抱猫主人身前放,那猫已饿忍不住美味,早蹿将上来,小二把猫才将二斤生鱼片一斤活鲫瓜子放好。抱猫客人道:“给我干啥,给猫。”抱猫客人将二斤生鱼片与一斤活鲫瓜子给猫推。那猫嗅嗅大碗里的活鱼,往生鱼片看眼。它欲用嘴咬个活鲫瓜子,伸爪一拍,将鱼一吓,一口咬了条鱼,接着嘎吱!嘎吱!咬将肚里。
猫将鱼咬将入肚,其主人问小二道:“菜汤呢?”
菜汤还在锅中,小二回道:“还没好呢。”
观大夫见小二只给猫端了饭,问:“我地呢,我地还没好吗?”
小二端起托盘回道:“你地饺子马上就好。”
“没事,我还能等。”观大夫道。
“来猫,吃。”抱猫的人将生鱼片推给猫,他朝小二道:“菜汤快点。”
小二回道:“菜汤马上就好。”话毕拿了托盘去柜台了,至柜台,将托盘放于柜台上,拿笔墨记本,将给猫吃饭的与要饺子的,重新来记。
那钱溪五与石惊天遥算仍在嗑瓜子,小二给猫端饭,他三个皆瞅。那个喝酒的客人自斟自饮,半俯于桌上,酒杯在桌,他一手持着,一双醉眼盯那酒杯。或许是他喝多了,这时他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这人扑通!一声,客栈里人皆瞅他,连咬生鱼片的猫也瞅他。客栈里人谁瞅,但皆没在意,都道他喝多了。
“喝醉了。”钱溪五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