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通了蜂蜜水的功效,蓝如卿又去看了下蚕宝宝,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太惊喜。
蚕宝宝竟然吐丝了。
之前她就怕蚕宝宝吐丝,按照书上的教程按照个头大小将它们分开,顺便找东西给它们支撑起一个吐丝的环境。
看着它们三三两两地躲在角落里,周围结满了五颜六色发光的丝状网,蓝如卿满心欢喜又心生出期待来。
翌日,天刚蒙亮,蓝如卿就起来了。
今天行程比较多,她要去县里将砍柴器具拿回来,顺便再去香满楼看看。
去县城的事她只跟她爹娘说了,蓝家其他人还不知道,估计她说了,谁都不同意她去。
不行,她得找一个借口去一下县城。
大房那边已经开始吵吵起来了,刘氏更是破口大骂,说饿了,要人给她做饭吃。
估计是觉得昨天那个药膏药效好吧,刘氏还吵吵着让蓝如卿再给她上点药。
蓝如卿眼睛一亮,立即就去了刘氏屋里,给她上了药之后,指着那药膏说,“大娘,这药膏可是上次那个老大夫给的,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用,唉,就是这么一丁点,没了,要不今天我上镇上给你讨两支?”
刘氏反问,“什么?是那老大夫给你的,那也是凤家的东西,他一个大夫凭什么作主给你?”
“大娘,谁说这是凤家的,这是人家老大夫自个研制出来的,对你这种伤口有奇效,也就是我是老大夫的徒弟,人家才给我的,换了别人摸都摸不着呢!”
蓝如卿继续吹捧。
“徒弟?你什么时候当了人家老大夫的徒弟了?你不是打算卖给凤家在人家药馆当个洗撒丫头吗?”
刘氏趴在床上看不见蓝如卿的脸,使劲把头扭过来看她。
“嗯,老大夫不忍心我受苦,帮我结了药钱,收了我当徒弟呢!”
蓝如卿眉眼泛着喜滋滋的光芒,落在刘氏眼里感觉她很是得意。
这两天用了擦手油将手护理得比之前光滑许多,可还是有些粗糙,蓝如卿也没控制自己的力道,本以为刘氏会疼的哇哇大叫,没想到却是嘤咛不响。
低头一看,刘氏眼里泛着狡猾的意味,蓝如卿大概是想到她又在打她的什么坏主意了,一气之下,手狠狠地摁在她的伤口上。
“嗷!”
一声杀猪似的尖叫,刘氏几乎疼晕了过去,“你…你…你个小兔崽子,你你你给我等着…啊…有地啊,快快过来…”
“大娘,不好意思啊,我手太糙了,弄疼你了,我下次轻点…哦,我今天多给你讨两支药膏去…”
蓝有地进来的时候,蓝如卿装模作样说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如今东屋的两个老人看见她就跟香饽饽似的,听着蓝如卿要去镇上,眉眼皱皱也就答应了。
出来的时候她大伯也要出去,还套好了牛车,两位老人出来好心让他捎自己一段。
蓝有地立即摆摆手,“不行啊爹娘,不顺路,镇上也不是特别远,卿丫头自己一个人走路去就成!”
大伯像是怕蓝如卿坐他的牛车,坐上去后一甩鞭子,牛飞快地往前跑了。
哈!正好她也不想坐他车呢,她一个意念瞬间就去了县里,坐牛车多费时间啊。
在蓝家人的注视下,蓝如卿穿着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