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房门,一名青衣妇人就连忙说:“婉辞,你总算出来了,我刚把菜重新热好,来咱们去吃饭。”
“蓉姨的菜,我也有一小段日子没吃过了,都有点怀恋了。”苏婉辞一脸小女儿娇态的黏着蓉姨。
“主子也只有在蓉姨面前才有这副小女儿娇态,其余时候…咳咳”书朴在院子里拿着凳子偏着头看着这边说。
“其余时候怎么了,你倒是说出来啊。”苏婉辞一脸凶相的看着书朴说,吓得少年手一抖,椅子差点扔地上了。
看着这副场面,苏婉辞哈哈大笑了起来,蓉姨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远处饭桌旁的书朴一脸委屈的开口道:“蓉姨也取笑我。”
“好,不笑了不笑了,我让婉辞也不取笑你了。”蓉姨说着拉着苏婉辞坐在桌前。
一桌三人吃完后,苏婉辞给书朴把了脉,然后去药房配了一副药,倒入浴桶中,勒令书朴进去。
书朴一看这浴桶里黑乎乎的药材,散发着浓烈的药味,一张脸苦得比吃了苦瓜还难受。
“主子,能不能换个方法,我,我实在是不想泡了,每次泡这个都让我感觉到自身的扭曲,这玩意真不是人忍受的痛苦。”
在书朴看来,这药每次一泡都能去掉他半条命,主要是每次杀猪般的惨叫都让他好难为情。
“不行,这药你必须泡。没得商量。”苏婉辞斜睨着书朴道。
“主子,你不能那么狠心啊,我还不想死啊,呜呜呜…”说着一个哭脸做的逼真,书朴觉得假哭也比杀猪叫好听。
“你确定不泡吗?”苏婉辞看着眼前的少年笑着说。
“不不不泡。”书朴一脸纠结一脸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