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月问危扬:“你说我们这样得多久。”危扬还在烧火,想都没想说道:“以前陶白可是用了两月的时间,受了不知道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不过你们不一样了,得了我的指点半月就能行了。哦陶白就是之前一个过来要丹药,还企图学技法的…”
“陶白?”兰月猛然听到陶白的名字,不禁讶异。
危扬有些愣愣的:“怎么了,你们认识?”
原来两人竟然正好找到陶白认识的那个前辈那里了,兰月说陶白怎么形容那个前辈来着?吃了冰块的猫头鹰!兰月和花子对视一眼,突然想明白了,闻光前辈眼睛很大,眉毛胡子皆很长,果真是有些像猫头鹰,说话又冷冰冰,陶白的形容真的到位,不过她们可不敢问灵州山人,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吃了冰块的猫头鹰啊。
“我们就是为了他来求药啊!”花子给危扬解释道。
危扬扔下了手中的烧火棍,有些焦急:“他,他怎么了,生了什么病,之前采耳栎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他不能动了吗,怎么不自己来要。”
兰月看危扬是真的为陶白担心,安慰他说:“陶白现在还好,只是在昏迷,要太微三元丹救命。”
兰月的安慰让危扬更慌了,都昏迷了,都要救命了,怎么算还好。
“你们不早说是他。”危扬一听,火也不烧了,急匆匆跑到闻光前辈那里。
危扬和陶白在灵州山有一段革命友谊,正是因为陶白危扬才能被闻光收徒,也是因为陶白危扬学会了很多道理,陶白重塑了危扬的价值观。陶白在他心中,是一个亦师亦友的角色。
“他病危又与我何干?”前辈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
兰月和花子在外面听着,不由心焦。
危扬灰头土脸的出来,看到两人又转了转脸色,面上带喜,小声对两人道:“没问题了。”
危扬知道闻光前辈就是这样一个口不对心的人,也知道前辈对陶白的看重,即使没有师徒缘分,也会原因帮他一把。
不过如果陶白是灵州山人的话,那闻光前辈的徒弟一定会是陶白了吧。危扬想到这里又高兴了一下,还好还好,自己还是闻光前辈唯一的徒弟,陶白还是自己的好朋友。
兰月和花子第四日还是照旧一个干力气活,一个擦地,不过都有些心不在焉。花子又把地擦得干净的可以照人。危扬匆匆跑过,摔了一跤。
前辈突然发脾气:“我看你们两人就是过来捣乱的,都给我滚出去!”
在外面看热闹的兰月还以为前辈在说花子和危扬,但趴在地上的危扬突然对兰月眨眨眼睛,兰月一下子意识到这是在说花子和她。闻光前辈手一挥,把一个布袋甩到兰月怀里,厉声道:“给你们了还不滚。”
兰月打开一看,正是一颗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