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禁足,但是这个结果似乎已经很出乎意料了,毕竟这件事本就是给秋牧做个样子罢了。
“秋将军,浚王殿下,请,陛下还等着呢。”王公公倒是笑的十分诚恳。
秋牧笑了笑,禁足太子,朝廷竟是这般的小气,罢了,既然朝廷都让步了,他又怎能小气。
“如此,有劳王公公了。”
但是邹晋北却不是这么想的,这一切肯定都是浚王搞的鬼,若非是他跟父皇说了什么话,父皇怎么可能会禁他的足,心下对浚王的怨恨更深了。
秋茗月和凤沐阑两人趴在城墙头上,看着这一切,秋茗月早就想到秋牧是个财权倾国的人,如今见到皇帝如此忍让,倒是有些震撼的。
“呸!这皇帝也太胆小了吧!”
凤沐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没用的皇帝,这元东国迟早要败在他的手里。
左丘玉泉轻声说道,“皇兄并非是胆小,只是个没有主见的皇帝,今日之事,想必是出自浚王的手笔。”
“浚王?”提到浚王,秋茗月的心跳漏了半拍,“跟浚王有什么关系?”
凤沐阑诧异的看过去,这人什么时候过来的。
左丘玉泉淡然的对着凤沐阑笑了笑,继续说道,“王妃,若是没有帝姬这件事,王妃还是秋府的长公子,此事,应该是浚王想要给太子殿下一个小小的教训,有些人不是他能动的。”
凤沐阑耸了耸肩,“那这浚王倒是个讲义气的人。”
看到自己的王妃这么的夸别的男人,左丘玉泉有些不太情愿,“若是本王,定然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放过他。”
“呵!”很明显,凤沐阑并不相信他。
秋茗月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哪里都会觉得这么尴尬。
之前太子的人伤了凤沐阑,左丘玉泉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太子,他之所以到现在不动手,是因为时机未到,他要动手的时候,定然是要邹晋北从这太子之位上跌落下来才够。
凤沐阑揽着秋茗月的腰,“走,我们跟上去!”
“不了吧,事情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我们现在过去干嘛?”秋茗月有些不乐意。
浚王之前径直的站在城楼那里,还真的有些帅气,就像是的里面的人物一样,她见识过邹浚生的轻功,但是还是不免为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他现在走在王公公和秋将军的中间,好像又回到了贵族少爷那副模样,那么……
邹浚生,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好像也是。”说着便轻飘飘的落在了地面上,余光看到了不远处的糯米团,眼睛冒出了丝丝光亮,拉着秋茗月,“走,我带你吃个好东西!”
“什么啊!”秋茗月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内,没有听到凤沐阑说了什么。
邹浚生往一旁侧了侧,刚刚他好像是听到了自家王妃的声音,但是看过去又什么也没有,想是自己听错了吧。
邹晋北看着浚王的身影,瞳孔微微收缩,“玄烨,吩咐下去,动手。”
“是,太子殿下。”
本来还想登上一段时间,既然你逼我,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王爷,小女在浚王府住的可还习惯?”虽然秋牧不在陵京,但是京中的事情,他是都知道的,秋茗月换回女装,嫁入浚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