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冶并未看这两个人,而是径直的走入屋,留下那两个人在外面。
陶春佑扶陶承允起来,“是不是很痛,你可能还不太习惯,随我回去,我给你上点药,很快就会好了。”
陶承允能分的清谁是在对他好,所以也丝毫不吝啬自己的感谢之意,“谢谢。”
“我们是兄弟,不用客气。”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陶春佑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些苦涩。
邹浚生发现左丘玉泉对去陶家的路似乎很是熟悉,心中不免有些猜测,毕竟这个人本就不是值得信任的人,现在这般殷勤的帮着他,让他心中的疑虑更重。
这个人身手如何,一直都是一个谜,这些年,又一直处在暗处,他就更是无从得知了。
凤沐阑有些急躁,已经走了一上午,可是现在就连一点点建筑的影子也没有看到,她有些怀疑左丘玉泉是不是不认路,毕竟陶家很神秘,而陶谭又不愿一同。
“左丘……”
“沐阑,稍后我会先独自前去陶家,你和浚王在一处,若是我能协商此事,自然是最好,若是不成,你们就我带来的东西开始烧山,这一片区域都要围起来,知道吗?”
虽然知道陶家不会给他的面子,但是他必须一试,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做一个传信的人,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陶家人定然不会伤他分毫。
“我也一同去。”邹浚生突然出现,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
左丘玉泉看了他一眼,知道是他不信自己,也是应该,所以并不打算强求,“好。”
凤沐阑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陶家抓秋茗月终究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走了这么久,朝廷没有派人来阻止,陶家的人也没有发现他们。
这次行动,是不是一切都太过于顺利了。
一切太过顺利反而让她心中升起一番不安,“浚王,相信左丘,我们……”
“无碍,沐阑,我刚刚嘱咐你的事情,你都可有记下了?”左丘玉泉打断了凤沐阑的话,他知道,邹浚生不信他,任由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邹浚生把所有一切的不安,都责怪在左丘玉泉的身上,他必须要盯着左丘玉泉,不能让他耍手段,此刻,他已经开始反悔,当初为何要与他结盟。
但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他没有办法改变,所以他只想保证,不让事情变得更坏。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心思,三人却都是互相不明。
邹浚生嘱咐苗丹接下来的事情,与凤沐阑商议着,便同左丘玉泉一同离开。
天知道苗丹的心里百感交集,凤沐阑是左丘玉泉的王妃,两人路上的你来我往,他又怎么会没有看到,他又怎么会在一开始的时候想到,凤沐阑她竟然是左丘玉泉的王妃。
秋茗月三人走过了弯弯绕绕的小路,来到了陶春佑的院子,秋茗月真的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刘姥姥”,她本以为秋府已经够大了,现在她只能说自己没有见过世面。
“坪哥哥,你怎么在这里?”陶妙允明明记得陶春佑没有受伤,怎么会看到陶坪允在这里。
“陶春佑也回来了,少主带回来的,父亲罚他跪了一晚,少主也陪着跪了一晚,现在膝盖都不能看了。”言语之间的情绪显而易见。
“什么!陶承允回来了?他还敢回来?大哥那么护他,他一声不吭就走,这算了,现在回来,还要牵连大哥?”陶颖允满是愤怒,“陶承允呢?我去找他算账!”
“颖儿!”陶妙允拉着陶颖允,这种事情,哪有这么简单,陶颖允还是孩子什么都不懂。
秋茗月的心里却是月如雷劈中了一般,那云纹,她在陶承允的衣服上见到过,虽然外面罩了纱,但是她知道,就是那个云纹,所以她才会觉得十分熟悉。
陶承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