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景儿失神了。”
陶天冶白了他一眼,看向了左丘玉泉,“既然此事已经解决了,就还请左丘王爷通知庄外的人收手。”
“本王出去之后,自然会通知,既然陶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本王便告辞了。”
“我没事。”邹浚生的手摸了摸秋茗月的脸,嘴角带着笑意,不想要她担心,其实这伤对他来说,却是不重。
“对不起。”秋茗月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说什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若是她不出府,今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邹浚生也不会受伤。
可是,若是她不被绑架,她也无法看到邹浚生对他的真心,所以,万事都有两面性。
陶承允心中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他是真的担心,若是邹浚生死了,秋茗月恐怕也会伤心欲绝,他不想她伤心。
凤沐阑抿了抿唇,看着左丘玉泉和邹浚生离开的方向,始终一个人影也看不到,难道说,遇到不测了?
“啊呸!”
“凤沐阑你在说什么呢!”
“啊呸!”生怕自己说了什么不吉利的话,会影响到左丘他们的安全。
但是时间已经到了,她不能有所耽搁,一刻钟前,她就已经命人将酒撒上,为的就是方便引燃火种。
既然时间到了,那她就不能再耽搁。
“王妃。”左丘玉泉轻声唤道。
“嗯!”凤沐阑猛地抬头,以至于手中的火把从手中滑了下去。
左丘玉泉伸手接住,才让它没有落在地上,不然的话,这火,恐怕就要着起来了,那陶家,恐怕会气死。
凤沐阑有些惭愧的吐了吐舌头,看到了左丘玉泉身后的秋茗月和邹浚生,看邹浚生的有些踉跄,“他受伤了?”
“嗯。”对此,秋茗月也是有些愧疚,“都是我的错。”
“你若是要这么说,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的错,茗月,这件事过去了,就当它过去了,我们要往前看。”
明明是想要安慰秋茗月,却不知道自己说的都是什么。
“我这里有药!是那个陶家的一个公子给我的,说是捏碎外用,整颗内服。”秋茗月把之前陶坪允给的药拿了出来。
凤沐阑有些担心,看向了左丘玉泉。
左丘玉泉看到之后便拿了过去,开盖之后,只是略微一闻,便知道这药的成分,“这药没有问题,你放心给他用。”
不要说秋茗月他们搞不懂陶坪允在做什么,就连陶坪允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的作为。
“父亲。”陶春佑有些紧张。
陶天冶虽未言语,但是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是警告,也满含了怒气,陶春佑眉头微皱,“儿……明白了。”
邹浚生并未感觉到自己受的伤有多重,但是看到秋茗月眸中急切的神色,他反而感觉到一分甜蜜,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吗?
凤沐阑站在左丘玉泉的身旁,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莫名的有些安心。
秋茗月用凤沐阑提前准备的医药箱给邹浚生进行了简单的包扎,“谢谢。”
邹浚生嘴角微微勾起,“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听到此话,秋茗月的脸色微微有些红润,搀扶着邹浚生站起来,虽然未有说辞,但是心中却是涌起了阵阵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