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道歉了,想必日后定不会再犯,歆然不是说要喝茉莉花茶吗?”
大小姐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婉的笑,让人找不出一点不妥来。
这程家的两位小姐,虽然一样的美丽,但是一个刁蛮任性,另一个却是温婉如水,两个风格,亦是两道不一样的风景。
只是这茶楼今日怕再也不会有人敢谈论程家的事情了,程家虽已经不是官宦世家,但是不论是谁见到程家家主,都要尊称一声程老国公。
足以见得程府在阳沁城得地位。
“大姐,你为何不让我好好教训一下那三个混蛋!”程歆然进入包厢之后,依旧是满腔怨念。
“歆然,他们已经道歉了,若是再教训,倒是显得我们程家人不知大度,所以不如退一步。”程君雅淡淡笑道。
“大姐你就是顾忌的多,若是我,非要抽的他门不知东南西北不可!”
程君雅轻轻的摇了摇头,“君雅,你前几日去陵京,可有找到雁姨的心上人?”
程歆然咬了咬牙,“我根本就没有进幻月坊,那的妈妈根本就不给我情面,打架我又输了。”
“这是雁姨最后的心愿了,父亲虽然明面不说,但是却准许我们私下寻找,毕竟雁姨已经苦了十八年了。”
陶承允就在隔壁,听到这两个女子的对话,面色有些苍白,“最后的心愿”,难道说,母亲她要不行了?
秋茗月回去的时候,明煦已经醒了,只是脸色苍白的吓人,额头也有一层细密的汗,“皇姐,你可还记得年幼时的那个质子。“
秋茗月知道明煦在说邹浚生,“记得,明煦怎么想到提起这个了?”
“这个人,是假的……咳咳咳,他不是真的邹浚生,更不是那个质子,咳咳咳……”明煦声音很轻,但是语气却十分的肯定。
秋茗月眉心一跳,“明煦,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若不是,他为何多次救下自己?
若不是,他在知道秋茗月已死的时候,为何会那般的悲痛?
如若不是,他为何要丢弃王权,舍弃性命,只为她的安然?
明煦很肯定的说道,“皇姐,你信我,他真的不是那个质子,若是你记得,当年浚生哥哥救了你之后,被皇后责罚,挑断了手筋,终身不可能习武。”
“可是他手持剑,脚步沉稳,根本不是浚生哥哥。”
明煦句句肯定,倒是让秋茗月想起了一些往事。
陶家内。
徐氏脸色十分难看,今日她来看自己儿子的伤势,却不想敲门无人应答,推门屋内却是空无一人,“少主呢?”
屋外跪了一排又一排的丫鬟和侍人,“回禀夫人,奴才不知。”
“回禀夫人,奴婢不知。”
徐氏怎么能一点脾气都没有,“少主受伤,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若是少主发生什么意外,你们也休想好过!”
“夫人。”陶天冶适时的出现,“是老夫派景儿去阳沁城,程府老太爷快要过寿,老夫让景儿去送份礼,未来得及告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