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苏昕的眼泪便要往下落,浚王没有回来,画琅姑娘也不知所踪,她只是一个奴婢,怎么应付的过来。
夏禄心中像是缺了一块,“苏姑娘,你……别哭啊,我……我只是有些担心王爷的安危,你……苏姑娘,是我错了,好不好,你……你别哭了。”
苏昕在他的心中,本就是不一样的存在,如今哭的这般伤心,让他如何瞧的。
苏昕一抽一抽的,“夏侍卫,你的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重新包扎。”
夏禄轻笑道,“好,那就麻烦苏姑娘了。”
如今王爷去救王妃,还未回来,王爷应是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只是画琅姑娘是姑娘家,离开王府两日,倒是让人颇为担心。
他现在身上有伤,就算是去寻,只怕也是无法应对,倒不如再养两天,等他身上的伤好一些再说。
秋牧拿起自己的大刀,反复的擦拭,陵京城内,连日发生大事,他现在还待在宫内,甚至还是这般的悠闲,让他自己都想不到。
只是,他有些琢磨不透,这荣妃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荣妃她日日来自己的殿内,与自己缠绵。
虽然美人对他投怀送抱,他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这美人可不是一般的美人。
秋牧隐隐有些明白,为何皇帝会多年不理后宫之事,如今却是对这个荣妃格外的宠爱,甚是身体都垮了。
皇帝重病,对他来说,却是不是一个坏主意,若是荣妃的条件是真的,这对他来说,就是另一个好主意了。
“将军。”秋榆匆匆的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宁。
秋牧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么?出了什么事?”
秋榆开口说道,“将军,探子来报,明煦太子和帝姬在阳沁城碰面了。”
秋牧皱眉,眼中隐约闪烁着怒气,“你说什么!”
“将军,太子会遇见帝姬,这也是属下没有想到额事情,还请将军恕罪,如今探子回信,说太子和帝姬似乎正在回良夏。”
秋榆有些不敢说,可是就算是不说,这些事总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倒不如趁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派人杀了他们。”眉头紧蹙,眼中的杀意迸现,若是秋茗月还能安分一些,他倒是不介意让她在活一段时间。
既然现在她和她那个不知死活的弟弟都想要找死,他倒是不妨成全他们。
秋榆:“是,将军。”
秋牧:“不惜任何代价,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到良夏去,一定要杀了他们,我不管用什么手段。”
“是。”
秋牧闭上了眼睛,“秋茗月!”
娘娘的大计自然是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有任何的闪失。
你什么也没有做错,只不过,太多管闲事了,所以,还是去死吧。
以前是我秋牧对你太过手下留情,如今,你触碰到我的底线了,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正在路上的秋茗月对于秋牧的计划,却是什么也不知道,虽说她清楚前路并不好走。
明煦的额头不停的出汗,仲怀在一旁悉心的照顾着。
因为赶路匆忙,方子涉身上的伤口也有裂开的征兆,但是确实隐瞒并未对秋茗月讲,怕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