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早就想好的理由,就算太子府真的派人去查,城外也真的是有一个封姓猎户重病在床,不过他的儿子却是早就不知所踪。
林君点了点头,“在太子府,只要你肯吃苦,工钱是不会少你的,留下来吧,随后会有人教你规矩。”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封伊嘴角咧开之后,看起来傻气更足,林君又是一阵欣喜。
接下来几天,秋茗月到了晋平城,干粮、水、衣服,还有一些防虫的药粉,以及常备的药草。
万一受了什么伤,也不会手足无措。
秋茗月盘点着自己已经买下的东西,又仔细的考虑看还有什么忘记了的。
仲怀和方子涉坐在一旁喝茶,看着她准备的一堆东西,不禁叫苦,要知道,这些东西肯定都是他们二人背着。
若是明煦还好好的就算了,重要的就是明煦自昨日醒了半个时辰之后,就又昏睡了过去,直到现在还没有醒的征兆。
这就意味着,他们除了带秋茗月准备的东西,还要带着一个伤患,姜都山不比普通的山,马车上不去。
就算是马匹,到林子内遇到野兽,会更加的麻烦。
突然,仲怀的眼睛一亮,“帝姬,你手中拿的这个袋子好奇怪,为何会在地上滑行?”
闻言,方子涉也看了过去,这包袱的形状确实奇怪,似乎是用布缝制的,但是一般的布又不会这么硬。
下面还像马车一样,放上了四个小轮子,随着秋茗月的拉扯,很轻易移动。
“这啊!”秋茗月看了看手中的行李箱,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是我在城中的铁匠铺请他们做的,带着终究要比我们背着方便。”
看着这眼睛发亮的二人,秋茗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在她们那边,随处可见,一点也不稀奇。
而邹晋北这边,太子监国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父皇每日有多么的辛苦,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文武双全,无几人比得过他。
可是直到自己接触全国各地送上来的折子时,他才知道,自己曾经学过的那些东西,都不过是凤毛麟角。
邹晋北放下手中的奏折,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已经两天了,奏折越看越多丝毫没有减少的样子,不禁有些烦闷。
苏昕不知王爷传了书信,但是却看出了夏禄态度的改变,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是这对她来说,终究是好的。
谢天翔白日里要在为皇帝诊脉的时候,偷偷为他施针护住心脉,淡化毒素。
夜里依然会去太子府查探太子妃,他总觉得太子妃有问题,可是又找不出是哪里的问题。
谢天翔每日都会告知画琅当日的发现和进展,画琅倒也在谢太医的府上住了下来。
谢天翔发现太子每日都不回太子府,他可以理解为如今太子监国,政务繁忙。
这般解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太子妃每日也会不在府内,谢天翔也曾想过是不是太子妃偷人去了,可是连着几日都是如此。
如此看来,这太子妃的行迹也实在是可疑,最重要的是,太子妃命金府的人帮她寻一种药石。
谢天翔不知那药石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药石不一般,因此唯独此事他没有告诉画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