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那杀人的样子看着,沈含茵是吓得后退两步,旋即一想,自己计划了那么久,决不能只因他生气就退缩。
南星不想在多说,连最后一句话都懒得留,直接转身要离开。
见如此,沈含茵脑筋急速旋转,片刻后眼前一亮,吩咐秘书他们就在原地等待,而她自己则是急速的追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就看沈含茵是二话不说,直接抱住了他的大腿不松手,没眼泪的哭着喊:“你个没良心的,就这么走了,以后要我怎么见人呐?你别装糊涂,咱俩掉下那大厅的时候,你敢说你什么都没看见吗?”
南星我了半天,却又不知该怎么回答,在那地底大厅因为衣服都被震碎,两人都是红果果的样,说没看见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也看我了嘛,咱俩算是扯平了!”想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回答。
其他人都在奇怪,他们俩说的看见了,地底是看见了什么?只是片刻,都打量起他们的衣服来,旋即点点头,这才明白他俩说的是啥!
于是心领神会的齐齐转身,假装数太阳,因杨光太刺眼,就赶紧看地上,瞧见蚂蚁,都蹲下数蚂蚁。
她是非常的生气,怒火中烧但又不敢太大声:“你个禽兽,你看见我和我看见你能一样吗?要不咱俩去找你师父评评理,看他是说你还是说我?”
一听师父两字,南星的身子就是激灵灵的打了个颤,自己都看了女孩子,不负责任不说,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说人家也看了自己的,如果让师父知道,非得打断腿不可!
“行了,你先起来吧!”
“不行,我如果起来,你跑了怎么办?”
“我保证不跑,你起来我也有话和你说!”南星无奈道。
她犹豫了片刻,心说这家伙都能为这点小事停下不走,显然是对他师父很惧怕,沈含茵想到此,心里高兴的决定相信他一次。
“你要和我说什么?”眨巴着水灵的凤目,站在他面前问道。
他神情很严肃:“我可以不走,但我不可能在你身边多待,就先在你那里留上一年,在一年后,等我什么时候想离开了,你不许阻拦!最主要的一点,以后看见了我师父,绝不可以胡说八道?”
“就这样?”看他点头,沈含茵开心,而后说了句自己讲的也是实话,结果他扭头就走,她只好过去拉住认错,把他带回的时候嘟囔一句:“真是够傲娇的!”
“你说什么?”
“我说带你去买衣服!”沈含茵咬牙微笑道。
南星道:“这衣服挺好,还有防御功能,为什么要换?”
她撇嘴,指了下其他人:“你看看他们穿的,在看看我们穿的,不觉得我们很异类吗?我知道这些都是你师父给你的,可你现在已经出来了,你在看看我,穿的像话吗?跟个武大郎一样!”
“武大郎是谁?”
“卖炊饼的小商贩!”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二人先后到了汤秘书身边,让他们送自己去买衣服。
由于这个镇子不是都市,他们买的衣服也就很普通,沈含茵虽然有些不大开心,却也没当面表现出来。
买完了衣服,又去吃了晚饭,而后坐着车回去Z市。
对于南烛等人的情况,沈含茵为了报复他们,就让汤秘书安排让他们以故意杀人的罪,将那些人全部关进了牢里。
交代完毕,就在房车里睡觉,南星也是在旁边打坐修炼。
G省Z市。
沈秋琪因为和龙雁凡为了老医院的事大吵了一顿,可是一切都无法改变,老医院的房子也被夷为平地,气得她是直接晕了过去,人被紧急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当她醒来时,天也差不多要亮了,此时她又想起老医院,那个曾经自己生产的地方,也是儿子丢失的地方。
留住老医院,为的就是留住唯一的念想,可现在这唯一的念想,就如她现在期望一样,被推的支离破碎。
此刻的沈秋琪觉得病房里很闷,便没叫醒旁边熟睡的佣人而走了出去。这个佣人叫兰姨,也算是她的奶娘,曾经她妈和爸为了生意就没时间管她,便让兰姨一直把她带到大,直到现在也没离开。
兰姨曾经也有家的,可惜那个前夫在开始还对她疼爱,等她年纪大了就觉得她人老珠黄,便和其他女人跑了,害的她一个人带着女儿又无依无靠。
最后还是多亏了龙秋琪的妈妈,因为需要人照顾女儿,又看她一个人拉扯女儿不容易,叫让她带着孩子到自己家,带一个也是带两个就多操心便是。
就这样,兰姨在沈家一呆就是几十年,女儿长大结婚要带她过去孝顺她,可她就是不愿意,非要待在沈秋琪的身边照顾她起居,一直到现在。
沈秋琪也没换衣服,穿着病号服出来,到达院中的一个摇椅上坐下,双目看空洞的瞧着天空。
“夫人的心思似乎已经到达绝望的地步了!”突然,有个中性男子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沈秋琪回神望过去,是个年约四询,气质乍一看显的很中性,她也没细看,继续抬头看天,随口道:“你一副无所不知的样,不如继续看看我为何如你说的一样吧!”
中年男子到她面前,先看她在看天,随后说道:“你应该是觉得老天不长眼,又觉得老天很残忍,让你先失心爱后失望,一生都是活在痛苦当中?”
沈秋琪终于扭头仔细看他,可映入眼帘的感觉是他刚才还中性的样子,在顷刻间,竟然是一副仙风道骨一般。她揉了揉眼,那人又成了一副慈祥人的模样。
这让她惊讶,起身忍不住的问道:“不知你是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