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婉一进厨房，便看见许文才正在洗手台前面，一边洗碗一边双腿颤颤发抖。

她有些担心，走上前，“文才，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许文才被他母亲吓了一跳，猛地转身，差点把手中的碗给摔了。

“没……没事，就是没有洗过碗，想要尝试一下，呃，还挺有意思的。”

许文才说着违心的话，他不能跟母亲讲：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洗碗吧？

如果这样讲，明天怕不是会被张秀婉叫来几个神婆，围着他跳大神，然后给他喂下圣水呢！

张秀婉松了一口气，虽然有些古怪，但儿子看上去还算比较正常。

他可能真的是想体验一下洗碗吧？

“这种脏活累活给许姝做就行，我们家可不是白养她的！”张秀婉还是不想让自己儿子操劳。

“许姝这辈子就给你当丫鬟好了！”

许文才听着母亲的话，不由脸抽，你这是要将你儿子往火坑里推吗？！

他欲哭无泪，“妈，算了吧，她都快成年了，这样做是违法的！”

想不到，身为小混混的许文才口中居然会吐出违法这个词，倒是新鲜。

不过，他就没有想过许姝未成年时虐待她就不违法了？

“违什么法？我们养她那么多年不用偿还的吗？我们家又不是开善堂的！”

张秀婉莫名生气，她觉得许文才的话在指责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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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姝回到房间，双手抚上自己的额头，捂住左眼，她此刻感到脑袋有些混沌，眼珠子更是疼痛不已。

“看来，还是不要随便用的好。”良久，她感到痛意消去，再无不适，于是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