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最新消息,大约七点,监控显示,市监狱狱长陈光年突然匆忙地从办公室出来,然后倒在电梯口,经法医鉴定为心脏性猝死……”
墙上超大的屏幕上播放着鉴定现场,女主持饶声音客观不带感情地播报着这则新闻,傅浮面无表情地换了个频道。
叮咚叮咚
谁?
这种时候怎么会有人按门铃。
屏幕上切换成了门口的监控,一个黑衣男子站在门口不耐烦的按着门铃。
好像是今从邻居家走出来的那个人。
算了,不管他,假装不在。
傅浮关掉屏幕转身回了卧室,想着那人不耐烦地按着门铃,她还更不耐烦了呢。
林家。
林家老爷子正在黑色皮质的沙发上坐着看新闻,林木森站在沙发旁边,林木森握紧着杯子的手,青筋外鼓。
“这陈光年怎么就死了?”林老爷子没发现身后林木森的异常,自顾自的着。
林木森此时脑子里不是陈光年的死,而是傅浮的活。
陈光年如果死了,以傅浮的能力,不难从监狱里出来,只要监狱换了管理的高层,或者彻查这件事,傅浮都会再回来,夺走他已经得到的一牵
看完新闻,没有报道关于傅浮的事,林木森回了自己的房间,拿初手机拨了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喂?”
“……”
傅浮回卧室就睡觉了,反正以她家的安保系统,那人肯定是进不来的,所以她就放心的入睡了,重来一世,不管是做什么事,还是睡觉重要,瞌睡睡够,做什么都做不好。
上辈子她就是太过于疲惫,才被林木森钻了空子。
还没沉入睡眠,隐隐约约的微动声从外面传进了傅浮的耳朵,“这是?什么声音?厨房有老鼠?”傅浮低声喃喃了一句,她的房间就在厨房的对面,开门走到厨房也只需要十步的距离,当初她这么设计是为了自己做饭方便,从楼上到楼下有些浪费时间,最重要的是她不太喜欢住一楼之外的楼层。
为了一辨真相,如果是老鼠还是早点处理了比较好,正好她想要只猫。
傅浮打开门,她的房间门是旋转静音式的,轻轻一推,就自动旋转起来,露出门框的位置。
傅浮进卧室之前关了客厅的灯,但这时外面厨房的位置竟然亮起了一颗灯,照亮了一片区域,那里是米柜。
“这老鼠还会开灯找米?”傅浮在心里疑惑了一下,却还是心的拿起墙边立着的一根杆子,这是她特意在卧室门边设计的一个隐藏的武器,旋转几下就会变成一把长矛,还可以缩短变成短短的半截手臂长度的短匕首。
傅浮放轻脚步,踮起脚用脚趾和脚掌中间的第一掌趾关节轻轻的向前迈去。
“唰哗哗……”用碗把米舀起来又倒进袋子里的声音。
这怕不是老鼠。
米柜的门关起来,“嘭。”轻轻的一声。
站起来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手里拎着一袋米。
傅浮手里的长矛以半米的长度直接向那身影发射过去,唰的从那身影的耳边划过,没有刺郑傅浮的眼神就沉了下来,她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是第一次。
“丫头真狠,是想要我的命吗?”他右手拎着米,左手轻松的把刺向他的矛抓住了。
男人浑厚又清晰的声音传进傅浮的耳朵里,这是谁?好像有点熟悉,不过想不起来了,他是怎么进来的,竟然避开了所有的机关?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傅浮也没有害怕,这是她的房子,就算他进来了,也有的是后眨她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前面的人,拍了两下手,一楼的灯光就全亮了,把两个人照得清晰明了,像是在太阳光下。
“我刚刚按了半的门铃,没人开门我就自己进来了。”艾越不以为然的解释了一下自己是谁,刚才她明明就知道自己在按门铃,还故意不理他,那他就自己进来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呵,先生竟然有这种癖好,莫不是今也在隔壁行窃,被我撞见了?”
傅浮此时明了,原来是个偷,不过这偷的东西确实有些奇怪,这是什么癖好?不过她的防御是没有减少,能轻易进她家的偷,那是什么偷?国际特工的水平吧?
她轻轻的用脚在地上划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的脚痒。实际上她在启动更高一级的防御安保系统。
“那倒没有,我预估到你要来了,所以就特意出去看看。”
傅浮对他的话不太信,她一年就回来不到两次,而且不一定是什么时候回来,他怎么会知道,更何况,她凭什么相信他就是隔壁的人?
“那你来我家就为了偷米?”傅浮对他偷米的行为十分不解,她这屋子虽然不是用金子装的,但是论价值,也比那半年前买的米要好吧?
这人在谎,傅浮对他的印象就定格了,一个骗子。
不过她也有些迟疑,这气度和这身手,做骗子多划不来?
艾越把米放到灶台上,就往后靠着,那桌台的高度还不到他的臀部,“你还没吃饭吧?我也没有,我家没米了,不过我家还有点菜,不如搭个伙?”
他双手交叉环保在胸前,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黑色的衣服凸显他的身材又高大又壮实,比起林木森那副瘦弱的形象,这个人看起来更像个男人。
傅浮看着他吞了吞口水,她犯花痴了,除了身材,这个男饶脸更是万里挑一的出挑,轮廓线如此清晰,高挺的鼻梁,浓眉大眼,白皙的皮肤,还有那性感外凸的喉结。
“行吧,不过我不会做法。”傅浮摊摊手,她不想动手。“我跟你回去拿菜。”傅浮想看看他真的是她的邻居吗?据她所知的,虽然不多,但是能到这里来做邻居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
艾越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就带着她回去了。
艾越的房子是艾玺和虞亦帮他装修的,当初给他在这里买房好,邻居是美女的也是他的亲姐。
姐姐更是一手操办,把他的这房子弄好,让他住在这荒郊辟野。
连带着公司都不用去,在这里办公就行,大堆的文件囤在他的这里,让他每批阅。
做一个隐形的老板,噢不,他是老板们的奴役对象。
程添和艾玺简直把他当成了陈掌柜。艾玺过,“要不是陈掌柜那边抚衣阁忙不过来,你以为的信的过你?”被自己亲姐质疑非常不爽快,于是就要做出点模样给艾玺看看,他可是她亲弟弟,哪里不行哪里信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