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司徒欢有些伤脑筋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看了看此时只穿着单薄里衣的男子脑海中有个大胆的想法,“要不换回去”,仔细想了想,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反正他重伤,估计睡的沉,否则她昨晚怎么能将人家的衣服给扒了,不想了,不想了,这绝对就是她的黑历史,呜呜呜,看看都做了什么事,好惨的一女子。
司徒欢做贼心虚,轻手轻脚的转过身,扯了扯,发现衣角被褚天祁给压住了,用力的撤了几下,发现衣角纹丝不动,站起身,叉着腰决定不能放弃,这么动作,褚天祁都没醒,说明他真的睡得沉,此时不干,要等到何时。
撸起袖子,抓起衣服,手腕转动,让衣服在手腕上饶了几圈后,咬紧牙跟,开始发力,身体因用力往后仰,未曾想,此时熟睡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失去支撑点后,司徒欢往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不知,此时“熟睡”的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
害怕自己痛呼出声,司徒欢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站起身揉了揉疼痛的臀部,一瘸一拐的走到褚天祁的身旁,刚跪坐下“哎...”呦还没出口,立马捂住嘴巴,不敢出声,褚天祁强忍着笑意,不让自己被发觉,继续“熟睡”。
司徒欢艰难的坐下,拿起衣服笨拙的套上,一边套上后,又为难了,褚天祁此时侧睡着,另一边要怎么穿上能,正在为难的时候,“熟睡”的人,突然又翻了个身。
司徒欢双眼一亮,这一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优秀呀。
越过“熟睡”的人,将衣服轻轻拿起来,刚套上袖子,“熟睡”的人又翻了一个身,平躺着。
司徒欢见人还未曾醒来,松了一口气,此时她怕是庆幸得太早了,刚想要将衣服绑上,“熟睡”的人不合时宜的睁开双眼.
“你干嘛”
“啊...”,司徒欢拿着衣服不是,不拿着又不是,慌张的想要掩饰,但却又无处可藏,“那...那个,我....我...哦,我就是看您衣服开了,想要帮您穿上”。
“衣服开了”,褚天祁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还不待司徒欢回应,又继续道“我的衣服怎么解开了,我睡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开了”。
司徒欢急得手忙脚乱的,“我...我也不知晓,将军不会是误会什么吧,你我都是男子,将军可别胡乱猜想才好”。
呦,小丫头倒是会反咬一口,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是吗”?
“当....当然了”。
只是他的这句是吗?不知是针对不会有非分之想,还是她不是男子,不过好像都有。
“司空,念你是初犯,本将军便饶你一回”。
谢字还未说出口,司徒欢便愣在当下,惊恐的抬起头“将...将军,你....我...我叫司前,不是司空,将军您别喊错了”,但是司徒欢知晓,解释也是白费,因为褚天祁浑然不像是叫错了。
“哦...”?褚天祁故意将尾音拖得长长的。
司徒欢认命的一咬牙“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嗯,让本将军好好想想”。
时间一点点过去,但是思考了人好似没有半点动作,只是盯着司徒欢瞧,司徒欢心里越来越没有底,缴着一片衣角。
褚天祁也注意到司徒欢的小动作,嗯嗯,这样倒是有些女孩的模样,“司空,你女扮男装,深入军营,可知该当何罪”。
司徒欢就猜到这家伙要追究她的责任了,该死的,也不想想是谁三番两次救他于水火,现在开始卸磨杀驴,恩将仇报了,越想越气“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呃,这跟褚天祁原先设想好的不对呀,难道她不是跟他撒娇或者祈求他不要追究,亦或者耍赖,打死不承认吗?现在到好,还得自己找台阶下,真是不作死便不会死。
“嗯”
还未说完,司徒欢便神色恼怒的瞪着他,居然还敢同意了,这个该死的混蛋。
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什么称手的武器,转眼看到褚天祁身上的纱布,快步走过去,抓起纱布就想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