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做啥啊真的是有病吧!
“您可别丢了。”
秦羡鱼有些激动地走向前,她喜爱画水墨画,这毕竟是她的工作,也是她的兴致,那么在此之前,是除顾生以外她最珍惜的。
如今她放弃了顾生,水墨画便是她的第一珍贵。
“我早就说您这女孩不过是瞧着纯甄罢了。”林愿非旦没有放手,还翻出了几张稿页奚落地瞧向她,“还画这一类的成人情节,又是制服诱动,又夹杂手铐、皮鞭……啧啧,看来您的心思也不简单呐。莫非您其实喜爱的是这种。”
秦羡鱼旋即有些窘迫,解释道,“那仅仅是为了配合主角脾性罢了。还不还给我……”
她一手捧着芝士蛋糕,一手准备要去抢。
林愿坐在榻榻米上,扬高了自个的长臂,俊瞳扫过稿页上的文字,居然一字一字念出来,“她的温热令他相当满足,皮绳在她身体上面留下了丝丝的红印,像盛开的樱花般美丽,额,她令他大汗淋漓,尤其整个人都充实了……”
他特地缓慢地念着她稿页上的字句,上面每个字都被他念得特别暧昧。
秦羡鱼本来不觉得自身画的有啥,仅仅是为了配合主角脾性的一点情节,她画的也丝毫不会露骨,但如今经他这么正儿八经的念出,她却骤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好像她便是一个荡妇一般。
“您还不还给我!林愿!还不还给我!”秦羡鱼的脸瞬间红得不像话,人变得异常的激动。
林愿边念边讽刺,“l便是l,还写写画画得如此的唯美,您们文人便是矫情。”
秦羡鱼巴不得把整锅芝士蛋糕扣在他头上,“还不还给我,林愿您这个变态,还不还我!”
林愿奚落地瞧向她。
只看她为了抢回稿页,整个人都跪到了他身体,膝盖抵着他的腰畔还浑然不觉,一副干净舒适的面庞,此刻全是着急的迹象,脸绷的红彤彤的,瞳孔也愈来愈红,烛光下,他能明白地瞧到她瞳孔里蒙上了一层淡漠的水光。
瞧着她的瞳孔,林愿的胸口猛地被刺了下,身躯迅速紧绷起来。
他让她把稿页抢了回去。
秦羡鱼一把将芝士蛋糕扔给他,接着坐在榻榻米上飞快地整理自身的稿页。
林愿深深地凝视着她的小脸,她的唇瓣死死抿着,抿出一抹生气,在烛光下极其地诱人。
他倾身体前,头颅靠近她,樱唇吻住了她的唇瓣。
“……”
没有丝毫的防备,秦羡鱼身躯一僵,下一刻,她迅速便闪开。
林愿将芝士蛋糕锅放到地表,如猛虎般迅速扑上来,直接将准备跑路的她压制在榻榻米上,一手拉直了她的双脚,长脚跪立压住,令她无法动弹,俊瞳深深地凝望着她,瞳光深得几乎见不到底。
秦羡鱼清楚他那瞳孔里的是啥,“您……给了我六天的时限。”
而且这个星期内,她是自在的。
“对。”林愿凝望着她,话音因浴火而变得喑哑,极其的性感,话语一如既往地狷狂而霸道,“我是给您六天找证据,那可不代表我不碰您!”
“您……”
秦羡鱼想说啥,林愿已然垂首堵住了她的唇瓣,凶蛮地撬开她的唇,火热的舌袭卷所有。
她准备反抗,可双手被他控制住直接放置到她的身旁上面。
她死命挣动,林愿摁住她,神色不豫地瞧着她,“秦羡鱼您够了,还与我装纯甄莫不是我就不信我这副脸会让您没浴火!”
他的语气枭狂到了极点,似乎他去强别人,都应该被视为神意一般。
说完,林愿又要吻她,秦羡鱼开口,“我没有装纯甄,我不过是讨厌您。”
“……”
林愿身躯一僵,死死地凝望着她,“有本事的话,将您的话接着重复一遍!”
他又生气了。
她瞧着他的神色刹那间变的铁青,立即料到在荒野的那两日,她可不想再过一次绝食绝水的日子。
除了妥协,她还能如何办。
妥协过这一次,说不定能有自在啊,毕竟……她起码没再被绝念地囚禁着。
秦羡鱼停止挣动,认命地闭上瞳孔。
“我至于丑到您需要闭上眼瞳孔”林愿不爽地道。
“……”
秦羡鱼静默,没有睁开瞳孔,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林愿的呼吸,正离她愈来愈近,她能嗅到他身体那股刺鼻的香水味。
她的手腕被他狠狠压住,手徐徐攥紧拳头。
等候的狼吻并没有到达,手腕上他的手骤然放过,就听到一声痛楚的低呼,在她身旁上面响起,“呃”
秦羡鱼睁开眼,林愿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体,俊脸靠着她的肩膀,瞧不清神色,只瞧到他的脸色惨败一片。
“如何了”秦羡鱼愕然地问道。
“没啥,呃。”
林愿咬紧牙关,从她身体滑下来,一手就这么按着肚子,跌跌撞撞地奔洗手间而去。
“……”
秦羡鱼有点尤其其妙,从榻榻米上坐起来,余光扫过地表的一锅芝士蛋糕,豁然清楚了。
不会吧……
15锅可怜的芝士蛋糕终究有报应了
活该啊。
果然,恶人自有天收,正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