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家伙,下回要狠狠地收拾他们一下,妈的,上官义心里恨恨的想:“提吧,只要合理公证,我大人有大量,可以接受的。”
“其实也没什么,如果我比赛输了,我就任你处置,但如果你输了,就做我小弟,怎么样?怕输那就算了。”阿天先用激将法激一下。
“上官千万不要答应,万一你输了,就做人家小弟,太没面子了,哈哈”胖庄家火上浇油。
“也不全对,上官肯定赢,不答应的话,不就到时候赢了也白赢,上官你说对不对。”瘦竹竿故意持反对意见,这俩人一唱一和的,令上官义火大,又不好发作:这群小子欠扁,妈的,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好,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绝不反悔。”上官义答应到。
“击掌为誓,永不反悔。”云天知道,他们贵族一旦发誓,不然的话会遭人唾弃,心中暗想:小子,掉我陷阱里了。
双方击掌为誓,相当于签了合同。“你们已经击掌为誓,那我们就是见证人,谁如违反誓言天打五雷轰。”这帮家伙唯恐天下不乱。
同时有人马上分开人群,在操场跑道上划出一条起跑线,同时这条线也还是终点线,几个庄家宣布,他们作为公证人,绝不偏袒任何一方,做到绝对公平,谁若犯规,比如主动以身体碰撞对方或抄近路等等,则取消比赛资格,判为出局,也就是输了。
上官义和云天站在起跑线上,互相瞪了一眼。
胖庄家高举右手发令“预备”用力挥下右手:“开始。”
上官义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外号小老虎,确实不错,那启动速度确实超人一等,一开始就领先于云天,一圈两圈,三圈到第五圈时已领先云天十几米,阿天形式不容乐观,小秋着急的两脚直蹦:“大哥加油,大哥加油”
同时四班学生也高喊:“班长加油,班长加油”
在一片加油声中已经是第八圈了,阿天经过小秋附近,猛然间甩掉了身上的长衫。
“咦,班长身上穿的是什么?”四班学生都一脸疑惑。
“是沙袋,是沙袋做的马夹。”王天真眼尖一眼就认出那是沙袋。
“还有,沙袋护臂,腿上是沙袋绑腿。”四班学生叽叽喳喳的议论着:“难怪班长壮得跟熊一样结实。”阿天边跑边解下沙袋:“小虎接着。”把解下的沙袋一件件扔出,还没等小秋小虎上前,四班学生呼啦上去了,捡着沙袋嘴里还说着:“试试看大概有多重?”学员们把沙袋全聚在一块儿,拎拎分量,王天真试了一下:“大概有一百多斤,乖乖,班长每天都在进行负重训练!”眼睛登时发亮,也考虑着自己也做一套沙袋铠甲,绑腿护臂全套的。
王天实在旁边对王天真说到:“大哥,回去,我也想做一套试试。”
“当然要做。”王天真毫不犹豫的说:“肯定得做,回头问一下班长。”
阿天此时已是轻装上阵,只穿着一身内衣,那发达的肌肉撑得贴身内衣鼓鼓的,那充满弹性的肌肉透出一股阳刚的健美。
“小秋,小秋,你口水流一地了。”小虎打气小秋:“你是不是对男人也有爱好?”
小秋不自觉的抹了一下嘴角,好像有些湿漉漉的,白了小虎一眼:“就你多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与此同时,失去了沙袋束缚的阿天完全爆发了,动作流畅,速度明显的提了上去,犹如一只快速奔跑的猎豹,再加上娴熟的拐歪技巧,轻盈的步法均匀的速度,每一步就像用尺子量过的一样,渐渐的缩小与上官义的距离,最终追上并完全超越,上官义这哪甘心啊,拼了命的追跟,再度领先云天,咬着牙,拼命保持领先优势,同时眼睛不断向后瞟,担心云天赶超,却不知长距离跑最关键的是合理分配体力,节省体力,掌握技巧,像上官义一开始跑的时候就不知节省体力,这时又死死追赶,虽然暂时领先,却已到了强弩之末,而云天始终保持着匀速跑,体力分配极其合理,又脱掉了沙袋铠甲,此消彼涨,胜负就不言而喻了,还剩三圈时,一个漂亮的拐弯超越,从此牢牢的确定了领先优势,以小半圈的距离优势率先到达了终点,锁定胜局。
等上官义吐着比够还长的舌头气喘吁吁地到终点时,阿天已经结束了赛后慢跑恢复,脸不红气不喘了。
庄家这时兴奋地互相击掌以庆祝胜利,这次押云天二千多金币要赔付四万多,而押上官义赢的却多达五六万之多,扣除赔付庄家还能尽赚一万多,胖庄家当即宣布小医仙云天获胜时,押上官义赢的都垂头丧气的,唯有四班学生欢呼雀跃,对平民百姓来说,赢二十倍的金币,使得近期的生活费得以解决,至于押了十来个金币的人来说,他在校期间的生活费都够了。
而此时几个庄家也已算出自己的盈余,互相探讨着经验,妈的,第一次开盘就得了一个开门红,虽然钱对这些人无所谓,但那是第一次实打实赚的,笑得那个舒畅比便秘了一个星期现在终于拉出来了还舒畅,况且还有一场好戏要上演,几个家伙头聚到一起,商量着是不是再点把火,浇个油,落个井下个石什么的,一个个笑眯眯地看上官义如何收场,贵族子弟给平民子弟当小弟,不说自己没见过,恐怕自己的老爸甚至老爸的老爸也没见过,“嘿、嘿。”两声奸笑,让自己撞着了。
“咦,刚才有人好像有个什么约定来着?”“约定?看我这记忆力,肯定刚才算钱算糊涂了,想不起来,想不起来。”转身问另外一个庄家:“你没忘吧?”“约定?好像是有,谁和谁来着?哈哈,你看,我这人一赢钱,脑子就犯糊涂。”这帮家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只提约定不提人,只提约定不提事,原本上官义在一群死党的掩护下已退到人群外围,好找个时机想溜,妈的,这几个王八蛋,他们这一说约定,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上官义,他娘的,看来溜是溜不了了,这不是逃,逃那是明显的逃避责任,溜的话没人看见,事后可以说:“啊,是啊,还有这茬?当时怎么给忘了?”现在没办法了,心里那个,那个什么着,把那几个王八蛋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云天正在收拾自己的沙袋铠甲,此时王天真在云天面前问着什么?云天正在收拾自己的沙袋铠甲,此时王天真在云天面前问着什么?
直到上官义站到云天面前,云天一愣:“你还有事?我们比赛胜负已分,怎么还想比?”
“不,不,老老大。”上官义好不容易把这两字吐出口。
“老大?哦,我跟你开玩笑的,我这个人就喜欢开玩笑,不要当真。”说着对着上官义笑了笑,一脸的真诚,不错,上官义履行诺言,那云天真的不会当真,上官义如不履行,云天也无所谓,反正有别人看着,丢脸的不是自己。
“这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老大。”上官义也认真了,愿赌服输,这是原则问题,既然溜不了,索性承认。
“老大?小弟?那就算了,你如愿意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你我以兄弟相称如何?”阿天胸怀宽广,绝不是小鸡肚肠之辈,趁势给上官义个台阶下,以后做个朋友也好。
“好,云兄,一言为定,咱们以后就是兄弟!”免去了尴尬,上官义也一脸轻松,其实他也不是一个不讲礼数的人,表面上强横无理,放荡不羁,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可心里苦不堪言,大家族中兄弟间互相排挤、打压,乃至同室操戈,也屡屡发生,而且长辈都冷眼旁观、约定俗成的绝不参与,若偏袒一方,则被群起而攻之,任其自然,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笑到最后,才有能力领导家族继续兴旺发展,上官义上有大哥三哥,他们同时狠狠的压制着他,自己天赋也不是惊才绝艳,在大哥和三哥的淫威下只能夹缝求存,兄弟情亲那是奢望,而云天一句真诚的话:咱们以后就是兄弟,深深触动了上官义那已经冰封了十几年的情感,他甚至想打哭一场。
“云兄。”上官义拉着云天的手:“马上要吃完饭了,今天我请客。”
“既然你认我为兄,今天我请,就到我们宿舍里,哪里方便,自有。”回过头对王天真说:“等一会儿,你也一块儿来。”
王天真一愣,没想到云天叫自己一块儿去,也有些感动:“好,那我去买的菜,买点酒,反正这次也赢了不少钱,够花一阵子了。”
“不用,不用,我有准备,到时候保证让你们吃个满意吃个新鲜。”阿天自信满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