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渍沾湿了明黄色的凤袍,手指轻颤她简直无法细想那个柔柔弱弱的孩子会不会因此真正伤了身子。
稳住身子语气冷然“是谁?”语气满是疲惫,保养得当的柔夷揉了揉眉心,狭长的丹凤眼满是焦急。
宫女一下跪在地上,这几年虽皇后娘娘不曾管过后宫的事但她还是一国之后。
“是顺天府尹的公子尹肆。”
头发上华贵繁琐的流苏头饰因起身的动作发出声音,一时晕眩扶住榻上的桌子。
指着外面:“出去,传太子去!”下了朝的皇帝萧憬渲刚回到磬渊殿就听到大太监来报。
知道了皇后已经知晓并让太子进宫的事,大太监赵炎看了一眼靠在龙椅上闭眼休息的萧憬渲。
“陛下,可要摆驾未央宫?”
赵炎知道陛下从始至终一心只有皇后娘娘一个人才会问起这句话。
萧憬渲丹凤眼一冷疲惫看了一眼正在沏茶的赵炎语气悲凉:“朕去了又如何?她不愿朕……”
看着满桌的奏折:“罢了朕需要看奏折了。”赵炎也不再说什么从几年前六皇子出生之后皇后娘娘再未与陛下有过单独的交谈。
凌昭王府内落朝歌正和冷情绝听着画眉说的玩笑,掩唇一笑毕竟是装病所以连房门都没有出。
指着画眉笑道“你这丫头笑的我肚子疼,阿情……”看向冷情绝无悲无喜的表情。
“阿情!”冷情绝看过来眉间的蝴蝶依旧栩栩如生但又因落朝歌的的娇嗔而好心情的嘴角微勾。
画眉见状退了出去,冷情绝将桌子上的糕点塞到落朝歌嘴里:“好吃吗?”
“好吃,呃,不对!”想起来自己叫他是因为什么,就要开口冷情绝又说了一句:“好吃还堵不住嘴,笑的肚子疼却还是不顾及自己肩上的伤。”
知道是自己理了亏,低下头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一笑:“那阿情我无聊嘛,要不你吹箫给我听吧。”
冷情绝眉眼一转,伸手抚住衣袖将茶递过去拿过一边的萧吹起。
几日如往常的过着,冷情绝虽对什么都淡淡的但对落朝歌的话几乎是只要落朝歌说就会立刻去做。
这日正在房内与冷情绝讨论棋谱的落朝歌被匆匆闯进的书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