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洲是她这辈子都在心心念念的男人,她好不容易想借着昨晚宴会上的那杯酒和苏寒洲生米煮成熟饭,再凭着肚子里的这块肉在苏家站稳脚,可怎么样都想不到却被纪娆抢先一步搞砸了她的全盘计划。
“是么?纪枝,从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全都忘了么?”纪娆抿唇笑的森然,白皙的近乎病态的皮肤透露着令人感到诡异发指的美感,她的手指依旧缠绕在男人高档定制的领带上,纤细的小腿搭在他的西装裤上,毫不避讳的调着情,“你连我的男人都能睡,凭什么我不能睡你的男人?”
她语气轻松像是在称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却让纪枝“唰”的一下小脸煞白!立时间眼泪就要掉落下来,身子也跟着不住地发抖,“你胡说什么!”
“嗯?我有没有胡说你会不知道?”纪娆微微眯起眸子,“纪枝,看在我妈这么喜欢你的份上,我就教你一件事,下次偷吃要擦干净嘴,可别漏了什么东西,比如说你落下来的那个ar。”
“我撕烂你的嘴!”纪枝瞬间连抹眼泪都顾不上,气的就要冲上来跟她厮打在一起,却被酒店服务人员第一时间强行拦了下来,哭的那叫一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纪太太更是心疼的迎了上去,好声安慰,还不忘恶狠狠地咒骂纪娆几句。
可越是看到纪太太和纪枝失态的模样,纪娆就越是高兴,指尖在男人的胸前轻柔的比划着。
苏寒洲搭在她腰肢上的手掌也因为她这个动作而收紧了几分,全然不顾纪家人的脸色和目光,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怀中的女人,用只有两个人才听的清的声音,“求我,我就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