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里很安静。”
顾轻摸摸下巴,细细思索着,半晌,她道:“只有等了。”
敌在暗我在明,除了等待还能做什么。
“好。”
“墨璃啊,我跟你说件事。”顾轻将李俞的古怪之处一一到来。
“他的前后反差很大,前面还上来搭讪,甚至爬床。说明他是个胆大的人。”顾轻眸色渐深。
“但是,被我一吼,就立马跪下磕头,听闻自己要被丢到桃花馆伺候女人,一脸惊惧。”
“可见他的胆小,那,又是什么给了他勾搭我的勇气?他竟然爬床。”
墨璃挥折扇的手一顿,用另一只手挠挠脑袋,“也是,为什么?”
墨璃想到了什么,折扇一敲桌子,“有人撺掇他?”
可是又有什么人敢怂恿李俞去冒犯陛下呢?而且,李俞为什么会听从那人的话?
“奇怪。”二人异口同声。
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
……
远在某个偏僻小镇的佘豫章此刻心情大好。
“哈哈哈。”佘豫章笑得开怀,“不亏是我儿,你有此成就,为父下去了也能面对列祖列宗了。”
他对面的人负手而立,淡淡答道:“父亲说笑了,儿子能有今天,全靠父亲悉心教导。”
“哈哈。你就别再谦虚了,日后为父若有难处还得要你帮忙。”佘豫章摸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走,奕儿,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男子颔首,“是,父亲。”
佘豫章拍拍男子的肩膀,率先出门。
而他没有看到的是,身后男子厌恶地拍拍刚才被触碰的地方,眸中满是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