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棚外变得安静,程海松一动不动,若有所思,看向程兰花。
程兰花心里暗爽,面上却不显,狠狠地回瞪了程海松一眼,目光触及他落在自己脖子上,更是恼怒异常。
一双猫眸滴溜溜地乱转,程兰花计上心头,红唇微翘,声音娇滴滴像是裹了蜜一样,“海松哥,你别这样看着人家,看得人家心儿砰砰乱跳,不信你摸摸看。”
程海松嘴角抽了抽,下腹坚硬如铁灼热的温度要将他燃烧殆尽,他的兰花长大了,变得这么美丽魅人让他想要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至于昨夜。
他嘴角笑容更加灿烂,不过这样也好,待会回到家后。
就在程海松沉思的当口,程兰花重重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然后一脸嘚瑟地跑开了,站在她自以为离他安全的地方,笑得欢畅。
“活该!海松哥,谁让你这么色兮兮地看着我,我不理你了!”
话落,程兰花跑开了。
程海松摇摇头嘴角浮现一抹苦笑,想不到他这个军中阎王会被一个女孩子用上色兮兮这个词,他还甘之若饴。
罢了,女孩子就是用来宠着的,他宠了她十多年,今后还要宠她一辈子,谁让他们打小睡一个炕上来着。
他记得,程兰花打小的时候,就喜欢跟在他身后粘着他,就连晚上也喜欢抢他的床,说是一个人睡着怕,跟阿妈睡尿床被打,可跟他睡就不用担心,因为大伯母脾气比跟他的脾气要比她阿妈好太多。
并且家里的奶奶宠着她,成天心肝宝贝儿叫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头一个记着她,别家的老太太心心念念要孙子,换到他家奶奶那,就喜欢孙女。
程兰花是他们这一辈唯一的女娃子,在老太太心中的位置是高得不能再高了,倒是他们几个熊孩子,不招老太太待见。
都说女生早熟,其实男娃子发育得更早,程海松记得他刚上初一时,就发现自己对自家妹子程兰花的心思了,可他知道这是不对的。
他只得将这份感情深埋心中,直到他有一次烧得糊涂,睡梦中没意识地呓语着要兰花,然后他迷迷糊糊中听到他母亲吴明菊哭着对他阿爸说。
“海松这娃子命真苦,他对兰花有了执念,我真想告诉他,其实他跟兰花不是亲兄妹,他是你在医院抱回来的弃婴。”
“再看看吧”他阿爸程建设长叹一声。
“娃子还小着呢,即便我们告诉他真相,可这乡里乡亲都认为他是我老程家的人,就连我妈都这样认为,菊啊,人言可畏,这小河村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把你我淹死,没准过几年,松娃子长大了,喜欢上别的女娃子也说不定呢!”
父母亲的谈话,对于烧得迷糊的程海松无疑是天籁之音,灵丹妙药,他猛地睁开眼,噗通一下子跪到地上,紧张地看着父母亲,焦急地大声问他们。
“阿爸,阿妈,你们说的话是真的吗?我跟兰花真的不是亲兄妹,我长大后可以娶兰花做媳妇对吗?”
母亲吴明菊一脸为难地看着他,许久才面色沉重地点点头,沉声说,“我就知道你这瓜娃子这病是想兰花想得中了邪成的,罢了这是冤孽啊,海松你可以娶兰花做媳妇,不过你要答应妈,不许欺负她不许强迫她,要一辈子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