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悠悠地醒来,晃晃脑。
少年紧盯那个胖子的身影,后又望着绿衣姑娘,蹙眉没好气道:“文鸢,你怎么会在这?”
“陆子樊,我为何不能在这了,而且我在这逛街,于你何事了。”那个名叫文鸢的绿衣姑娘,用厌恶的语气对马背上的人大声道。
“哼!”
陆子樊嗤鼻的冷哼一声。
围在周围的人群中,其中有一人对旁人道:“哎,那骑马的少年不是京兆尹陆大人的儿子,陆子樊吗?”
身旁的人听了,望了眼,肯定地道:“没错,就是陆大人的儿子。他就是美男榜第六名的陆子樊,听闻他人性格高傲,玩世不恭,不好相处。”
“哎,那只是个传闻,这陆子樊连个官职都无,就不信他人能高傲哪去。”
“这陆子樊虽无官职,但他是忠王的属下,能做忠王的手下,那可不是什么能小看的角色。”
另一人赞同道:“也是!”
又有人指着绿衣姑娘道:“听那陆公子叫那位身穿绿衣的姑娘文鸢,该不会是他那位青梅竹马吧?”
“应该是了。”
“听闻这两人从小就不对盘,见面就能吵。我还听闻他们双方父母,老想着成为亲家,把他们拉成一对呢。”
“那你不看看他两人之间的态度,我看啊,难成咯!”
“......”
陆子樊冷然督一眼地上的胖子,然后又看了下一旁发抖的瘦子。回头居高临下的傲视着文鸢,还有戴帷帽的方羽,“这两人为何被打成这副样子?”
为等文鸢开口,那两人就先恶人先告状,踉踉跄跄地跑到陆子樊的马前。
胖子丑恶地指着方羽,然后抱拳一副可怜样道:“陆公子,你有所不知。我们刚见那戴帷帽的人,大庭广众之下在调戏那位姑娘。我们好心拔刀相助,出手教训那人,却不敌那人,被他打成这样。”
瘦子道:“对,对,那..那人把我....”
胖子插话道:“那人把我们打成这副模样后,恶告我们调戏姑娘。”
“哦,是吗?陆子樊饶有兴趣,冷傲一笑地看他们,“这普天之下,有人竟做此等类事,这伤风败化之人应当授以处罚。”
“对对,陆公子说的对。”胖子竖起拇指奸道。
陆子樊拿出腰间的软鞭,指着方羽道:“戴帷帽的那个,还不快向人道歉。”
帷帽下的方羽表示很无言以对,她又没做错,何来的道歉?
文鸢向前一步,破口大骂:“喂,陆子樊,你的脑子莫不是被马撞,被驴踩过吧,好坏不分,脑子不好,眼也瞎。”
方羽趣味一笑,一针见血,“本是英雄救美的事,却被误以为是调戏姑娘家的风流流氓,我看这位陆公子是被驴踢过很多次,以至无脑有袋了。”
陆子樊气煞道:“哼,你还好意思说自己风流。这大白天的还戴这么厚纱的帷帽,我看你是长的丑吧。还穿面料上好的衣服,不知是哪门大户人家的败家子。”
方羽讪笑,“哈哈,第一,请陆公子告诉我,蜀国那条例规定白天不能戴帷帽。第二,我长的比你好看很多,能把你甩好几条街。第三,我挺想做败家子的,可是我家财万贯花不完,做不了。”
陆子樊一噎,被怼地词穷理尽,惭愧不已。
文鸢痴痴地望着方羽,一脸仰慕这个把陆子樊怼得无法回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