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抓了两下糟乱的长发,想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歪着脑袋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傅承凯的人,但却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看见了一张支票。
在看到那张支票的时候,不得不说,一向心理强大的她,在这一刻,成功的被傅承凯的这张支票羞辱到了。
两人虽然亲密无间,但在她看来那些鱼水之欢不过是各取所需,然而在傅承凯看来却不然。
她伸手面无表情地将那张支票撕的粉碎,捡起床尾的衣服,快速地捯拾一番。
本来热闹的宴会大厅,此时已经人走茶凉。
颜沫来的时候是坐的傅承凯的车,现在傅承凯不知道去了哪,她回去的时候自然需要打车。
踩着高跟鞋以最丑的姿态挪动着,双腿隐隐在颤抖着,可想而知傅承凯当时做的时候有多用力。
小碎步还没走到路边,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鸣笛声。
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挡了人家的路,连忙往旁边避了避,谁知道很快又响了一声。
这下,她终于回头看了过去。
贴着厚重车膜的玻璃缓缓落下,傅承凯的脸也慢慢出现在她的面前。
车里的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他优雅的坐姿尽显矜贵,看向颜沫的时候,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上车。”他简洁利索的吐出两个字。
双腿间的疼痛很剧烈,她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只是一想到那张放在床头柜上的支票,她的心就立刻冷了下来,以至于疼痛什么的都感觉不到了。
颜沫冷着脸望着他:“那张支票是什么意思?”
“卖身钱!”傅承凯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