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人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吗?”
“……说真的,克洛维,我讨厌你。”
狠狠地抽了几下嘴角才开口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极其不情愿地和克洛维碰了一下杯瓶。
“表哥。”
被给自己扣上了那顶大帽子的克洛维弄得找他说的做了的里特依令他翘起嘴角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看在你管我叫表哥的份上,表哥我回去就派人帮你把那人从密牢里弄出来。”
“哦,那你现在就回去吧。”
“呃…表弟,过河就拆桥是不对的。”
“谁说的?”
“这…这不是谁说的,是事实。”
“不是。”
淡定地否定了克洛维的里特依在他还想说些什么之前,歪头看着站在他左边的曼德利。
“曼德利,过河就拆桥是对,还是错?”
“您说是对就是对,您说是错,那就是错,这点是不容置疑的。”
这么回答里特依的曼德利使他带着得意的笑容把视线转到了刚刚给梅林续了一杯葡萄酒的马克脸上。
“马克。”
“您的话就是真理。”
知道里特依为什么叫自己的马克没有任何迟疑地给出了这个让艾丽卡和梅林都觉得有些尴尬的回答。
但里特依却笑得比刚才还要得意。
“听到了吗?克洛维殿下。”
无比欠揍的里特依令克洛维在喝了一口朗姆酒把想要抬手打他的冲动压了下去之后,送了他几个白眼。
“表弟,姑妈大人知道你脸皮这么厚吗?”
“不知道…大概。”
“你…你…你还真好意思回答。”
被里特依气结巴了的克洛维使他带着那无比欠揍的得意笑容晃了晃脑袋。
“不好意思回答的我还是两个帝国…不,三个帝国的亲王吗?”
“贱…。”
“嗯?”
“剑挺漂亮的,能借我看看吗?”
被发出危险声音的里特依吓得连忙改了口的克洛维在话音落地的同时,在羡慕与嫉妒的驱使下,带着笑容在心里补了一句。
贱人!
这之后,克洛维为了避免麻烦就和里特依说起了琐事。
像是亚莉克莎现在过得怎么样,他又是怎么当上三个帝国的亲王之类的。
一个多小时后,与克洛维聊了许多,也知道了许多,更对他有了些许好感的里特依放下手中的空葡萄酒瓶。
“好了,不喝了,不然在我喝第五瓶葡萄酒的时候就开始改喝果汁的你该吐了。”
“表弟,你是…与我喝过酒的人之中最能喝的那个,连续喝了十瓶葡萄酒竟然像个事儿人似的。”
“这样…不,准确地说是坐在这里的我看起来像个没事儿人,但我要是站起来了,你就会发现我…哎呦,你拉我干什么?!”
刚站起来就被艾丽卡拉回到了椅子上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并抬手揉了揉自己那发胀的肚子。
“怕你摔倒。”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摔…嗯?”
话未说完就被推开酒馆大门走进来的护卫弄得发出了这种声音的里特依刚想再站起来,克洛维就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交给我来处理吧,表弟。”
说完,被三瓶朗姆酒和四瓶蜂蜜酒弄得有了一些醉意的克洛维就站了起来。
“你行吗?”
“当然…诶?!”
话未说完,面朝就关大门那边的克洛维就被在四名金甲护卫的陪伴下走进来的金发中年人弄得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怎么了?一惊一乍…。”
“你父亲!表弟!你父亲来了!”
说着,欣喜若狂的克洛维抬起右手用力地指了指这个金发的中年人。
以至于让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的里特依看到了他的父亲。
“……这个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的可怜家伙就是我那要多没用有多没用的父亲大人?”
盯着人瘦的不像样子,眼睛却炯炯有神的金发中年人看了一会儿才开口的里特依把他和附近的几个人都弄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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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