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中将拐仗一捣,喝道:“别跟她废话,先把那个克父种给我拖出去。”
“不要拖我的孩子!”
杜士月眼睁睁地看到孔氏趴在自己身上,保护自己,不让杜永人和杜永之过来拖自己,但是杜永人和杜永之力气大,将孔氏丢到一旁,然后伸手过来拖她。
杜士月刚穿过来还没喘定气,别人就要像拖尸体一样过来拖她,她当然不答应。
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指着他们喝道:“你们两个干什么,给我后退!不要碰我!”
杜永人和杜永之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冷笑道:”克父种的命还挺大,不花钱给你看病巴着你死你都不死。不过现在就算你活过来,我们也要把你们赶出杜家。这间房子是我们杜家的。”
杜士月总算看明白了,原来这爷仨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眼,故意不给杜士月看病,千盼万盼盼着她死掉,好以此为借口侵占她家的房产。又因为杜家积弱,他们欺负杜家惯了,个个都没把杜家放在眼里,所以即便是杜士月又活过来,他们也不打算收回自己贪婪的真面目。
“克父种,抓紧和你亲娘滚出这间房子。”
杜永人和杜永之跳到床上,把杜士月挤到墙角,过来撕扯杜士月。
杜士月是穿越过来的,管你是什么爷爷大伯二伯的,谁他妈认识你们啊。好歹是城乡结合部三十好几的妇女,让这两个愣头青撕来扯去的,成何体统,虽然呆在十几岁的少女身子里,但是却丝毫不影响她正当防卫的本事。
“叫你们不要过来,想干什么。有你们这样当大伯二伯的吗。呸!“
杜士月狠啐一口,扯起被子,把两个人的头蒙起来,一阵狂踢乱打。
气得旁边的杜守中柱仗直捣:“连个小畜生都搞不定,你们两个真是没用!”
杜士月跳下床,看到孔氏在旁边慌乱地摸索着:“士月你真的醒过来了吗?!士月,真的是你吗?!”
杜士月看到孔氏这个样子,鼻子微酸。
杜士月生病那几天,家里没钱,为了给她看病,孔氏把家里的粮食都卖光了,一天只喝一碗面水,现在饿得面黄肌瘦。求神拜佛的事也不知做了多少,额头上已然留下一块深深的伤疤。最后她快不行的那几天,孔氏天天守在她床边哭,现在眼睛又红又肿,上面全是眼屎,已经快瞎掉了。
杜士月赶紧走过去,拉住孔氏的手:“娘亲,我在这里呢。娘亲,有我在,他们休想霸占我们家的房子。”
杜守中冷笑道:克父种,你以为凭你们娘俩,能斗得过我们爷仨吗。识相的就自己走人,免得我们动手。好歹爷孙一场。”
杜士月指着杜守中怒道:杜守中,你还知道这是你亲孙女亲儿媳,要是你三儿子天上有灵,你不是要遭五雷轰顶,把你大卸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