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伯伯,大娘,你们稍等。我马上给你们送条鱼来。”
杜士月从村长手里接过借来的白糖,往家走。
刚到家,便看到孔氏倒在院子里,便那里乱摸乱爬地想起来。
”娘,你眼睛没好,不在堂屋坐着,怎么乱走,摔疼了吧。我扶你起来。“
孔氏却慌张地道:“别管我,不知道哪里来了几只偷腥的猫,过来偷吃我们家鲤鱼。这东西吃到这些畜生肚子里,好可惜啊。快去救,娘可以慢慢自己爬起来。“
”娘,这是我从村长家借来的白糖,你拿好。“
杜士月把白糖交到孔氏手上,跑到厨房,果然看到几只大猫,又肥又脏,那锅边那里想用爪子捞鱼。
幸好油锅烫,几条畜生刚去掏摸,又被烫得缩手。
杜士月在柴堆上抽一根树枝,朝那些猫打过来。
那结猫野性十足,吓了一跳,然后跳到厨房的柴火堆上,在那里叫嚣,扯直了尾巴翘着高。
毛也竖起来,似乎和杜士月宣战。
”这些野猫,我不信赶不走你们了。”
杜士月厨房里的柴堆够烧一个月,柴伙累得很高,猫站在上面,居高临下,根本不怕杜士月。
柴伙堆比杜士月高,杜士月够不着它们,便扬树枝去打它们,它们便用爪子挠。
杜士月很生气,这些野猫太嚣张了。
杜士月想了一个办法,把手上的树枝在油锅里煎一煎,树枝的顶端被煎得滋滋冒烟。
用这个戳那些野猫,看它们还嚣张不嚣张。
杜士月把树枝戳过去,那些猫伸爪子来挠,刚碰到树枝上的热油,便吓得惨叫。
从柴伙堆上滚下去,个个落慌而逃。
杜士月把树枝丢一旁:“小样,这几条臭猫我不信治不了你们了。”
杜士月随后出去把孔氏扶到堂屋,拿了白糖到厨房,给几个红烧鲤鱼染了色。
一种酱红色的红烧鲤鱼就做出来了,浑然天成,活色生香。
杜士月留一条,剩下的端到堂屋,让孔氏先吃,自己把那一条送到村长家。
回到家,杜士月把家里收拾一下,睡了一会午觉,心里想着学编鱼笼的事,太阳正毒呢,便到牛百行家里找牛百行。
刚到牛百行家的时候,便感觉不对劲。
”牛百行,你人去哪里了?“
家里怎么没人呢。
杜士月找了牛百行睡觉的地方,没人找了牛百行编鱼笼的工作室,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家里其他地方也找了,都没有,心想:“能去哪呢。”
突然感觉左边一间房里,挺特别,便敲门进去。
刚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哼哼的声音。
杜士月邪恶了一下,牛百行不会在里面戏调谁吧。
想抓个现形,猛地推开门,发现里面是一个浴汤房,中间一个大木桶,百牛行小麦色的皮肤,正坐在里面,身上什么也没穿。
杜士月吓了一跳,好在体内住着三十岁的灵魂,没想到这个小子长得挺老练,肌肤块不似小青年那般瘦硬干巴巴,却多几分软糯。
牛百行坐在木桶里,似乎没注意到有人进来,眯着眼,红着脸道:杜士月,杜士月……”
杜士月近前细看:“牛百行大哥一边红着脸,一边念着我的名字,他在干什么呀。”
这时候牛百行突然醒过来,他在浴桶里具体干什么,杜士月也没注意。
“你给俺过来。”牛百行用强劲有力的胳膊抓住她,浴汤里的水也甩了她一身。
杜士月吃了一惊,立马大叫起来:“牛百行,你想干什么。别误会,我到你家来没看见你,撞到这里来。放开我,我不是有意看你的,我要出去。”
“不是要学劈竹条吗。哼,俺教你。”
牛百行眯着眼睛,眼里漾起狠戾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