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士月应了一声,屋边的木梯已经竖好了,她便接过鞭炮,准备上梯子。
牛百行赶紧道:士月,上面危剑,鞭炮让我来放吧。”
杜士月知道他要表现自己,便给他这个机会,将鞭炮给他。“你慢点。”
“士月,刚才你在关心我。”牛百行听到杜士月的关怀,十分受用。
牛百行拿着鞭炮,顺着梯子蹭蹭上去了。
“秀才爷,你来了。”
这时候一位穿青衫的白面书生进院里来,工头和村长笑着招呼道。
那位秀才笑道:在两位伯伯面前,小子不敢当这个称呼。你们还是叫我李文志吧。”
工头和村长笑道:“文志啊,这就是昨晚向你提起的杜丫头家要盖房子,麻烦你从城里过来给题几个字。士月,人家大老远的过来,还不快过来谢谢人家。”
杜士月赶紧过去,向那位秀才揖手。那位秀才生得白净,看到杜士月后眼一愣,被杜士月的美色吸引,细细打量她。
秀才笑道:想必姑娘就是昨晚酒桌上两位伯伯提起的杜士月姑娘吧。在下李文志。听说你家要翻修房子,要题些字求个平安,我便过来献丑了。“
杜士月猛然想起,昨晚牛百行对她说过,饭桌上工头和村长向酒楼掌柜提起自己的婚事,酒楼掌柜的儿子似乎看上自己了。想必他就是那个酒楼掌柜的儿子了。
看来来者不善啊。冲自己的身子来的。
杜士月道:那就有劳公子题字了。“
秀才随后道:“还请姑娘将红纸与笔墨砚拿来。我好写字。”
工头笑道:“士月,你不懂这盖房子里的规矩,你村长伯伯替你操心,一早都给你备好了。“
秀才在旁道:“既然都齐了,那请姑娘替我磨墨。”
杜士月道:公子,这个我不会。还请公子找别人吧。”
“不妨,姑娘不嫌弃,我可以手把手教姑娘。”李文志笑道。
杜士月一愣,瞥一眼屋上放炮的牛百行,被他看到恐怕要出事吧。
村长却在旁催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秀才爷要教你。还不快谢谢人家。“还偷偷对她挤眼,暗示道:“还想不想你的婚事了,这可是酒楼掌柜的秀才儿子!”
杜士月无可奈何,只能答应。
李文志从后面接触杜士月,头枕在她的肩头,手把手教杜士月磨墨。
杜士月有三十岁灵魂,对男人这点小心思早就心知肚知,一看李文志这德性,就知道李文志花天酒地惯了,是个浪荡公子,逗引女人有一套。
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轻浮的举动。
相比之下,还不如牛百行呢。虽然他喝酒后也不老实,也丑相毕露,但是猪里面挑男人,上树的总比不会上树的要靠得住吧。
虽然李文志有如此轻浮的渣男表现,但是村长和工头似乎对此视而不见。这是古代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封建社会并不是男女都封,封得却独是女性,女人得守妇道,要对婚姻保持忠诚社会对于男人婚姻忠诚度的要求却完全相反。地位越高,反而越没什么要求。